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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壹:十二年(上)

看双顶流公费恋爱

从沈氏山庄玩好回来之后的好几天里,是幸安依旧每天准时前往许悠然家中,给快跑喂新的猫粮也会顺便清理猫砂。这一天,当一切收拾妥当后,是幸安蹲下身子,目光落在不远处正低头吃猫粮的快跑身上。她伸手轻轻抚摸了它毛茸茸的小脑袋,指尖传来温暖而柔软的触感,令她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是幸安“慢点吃快跑。”

看着快跑,是幸安莫名想到许悠然那天下午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又想到前两天在沈氏山庄泡温泉的时候她们几个说的。

是幸安“快跑你说,她们说的是真的吗?你家主人说好一周就会出组的,现在还没回来,看来应该是还不行吧!不过也好……毕竟我也还没想好该怎么问他呢……”

是幸安指尖还停留在快跑柔软的绒毛上,小家伙似乎感受到她的走神,蹭了蹭她的手心,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呼噜声。她望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夕阳,余晖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斑,像极了许悠然留在她记忆里的那些模糊剪影。

是幸安“感觉你主人就是故意的!”

她戳了戳快跑的耳朵,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嗔怪。

是幸安“说好了一周出组,这都第九天了,连条消息都没有。”

快跑抬起头,碧蓝的眼睛眨了眨,仿佛听懂了似的,叼着她刚放下的逗猫棒往客厅跑。是幸安笑着跟过去,却在经过玄关时,瞥见鞋柜上放着一个眼熟的相框。那是她上次来没注意到的,相框里是许悠然和一只小猫的合影,看毛色正是小时候的快跑,而照片里的许悠然比现在清瘦些,眉眼间带着青涩,正低头用指尖碰着小猫的鼻子,笑得一脸温柔。

她拿起相框,指腹轻轻擦过玻璃表面的薄尘。这应该是他还没开始从他工作人员那里收养快跑时候拍的吧?!这么看来他对小动物的耐心不是装出来的。就像他对自己,那些看似不经意的照顾,到底是习惯使然,还是藏着别的心思?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幸安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掏出来,却发现只是裴昭发来的工作提醒:

裴昭“明天上午十点拍广告,记得穿浅色打底衫。”

她松了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回着裴昭:

是幸安“好!”

收起手机时,目光落在玄关的穿衣镜上,镜中的自己头发有些凌乱,脸颊还带着点未褪的红晕。这些天来,她每天都精心打扮后才来许悠然家,明明只是来喂猫,却像赴一场隐秘的约会,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

是幸安“真是疯了!”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撇撇嘴,转身想去收拾好了后离开,却在走到客厅时,被茶几上的一个笔记本吸引了目光。那是个黑色的皮质笔记本,边角有些磨损,显然用了很久,其实这个笔记本,她前几天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不知道是许悠然上次离开的时候忘了收起来,还是阿姨打扫卫生以后忘记收起来就一直放在这里的。

是幸安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在了茶几旁。那本黑色皮质笔记本静静放在那,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她靠近。封面的皮质被岁月磨出温润的光泽,边角的磨损像是被无数次摩挲过的痕迹,透着一种私密的亲切感。前几天来的时候她只匆匆瞥了一眼,没敢打开看,可今天不知怎的,心底像有只小爪子在轻轻挠着,驱使着她伸出手。

指尖刚触到微凉的皮质封面,她又猛地缩回手,脸颊泛起一阵热意。

是幸安“偷看别人的笔记本也太不像话了。”

是幸安在心里暗暗谴责自己,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似的,指尖悬在笔记本的纸页上,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底那股莫名的冲动,轻轻掀开了第一页。纸页边缘有些泛黄,带着淡淡的油墨香,像是被妥善保存了许多年。

扉页上没有名字,只有一行用钢笔写的小字,字迹清隽有力,是她熟悉的许悠然的笔迹:

许悠然“有些话,说不出口,就写下来吧。”

第一页的有写日期,没想错是很多年前开始写的了,但里面内容很简单,更像是随手记录的心情:

许悠然“老师说心里有什么事情说不出口的可以写下来,所以就有了这个笔记本。”

许悠然“今天在剧组拍戏,遇到一个演技很强的老师,听说是影帝,希望我有一天也能有这么高的荣誉。”

许悠然“今天好冷,拍夜戏更是苦唧唧,不过我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导演和工作人员都夸我。”

许悠然“爷爷身体不好住院了,看着爷爷躺在病床上感觉心里闷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希望爷爷长命百岁。”

许悠然“医生说爷爷恢复的很好可以出院了,我上次许的愿望实现了吗,那我依旧希望爷爷长命百岁。”

前面很多张都是类似的一些记录,是幸安的指尖在泛黄的纸页上轻轻划过,心底感慨许悠然写的这些和他本人平时不太一样,这些稚嫩却真挚的字迹,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许悠然藏在光环外的另一面。她总以为他是天生的主角,站在聚光灯下从容不迫,却没想过他也曾在寒夜里咬着牙拍夜戏,为爷爷的病情偷偷许愿。随后又偷偷翻了几页。

许悠然“今天下戏早,回家想学炒菜,可妈妈不让,说我还是要以学习和演戏为主,我在想妈妈爸爸把我保护的这么好,这样真的好吗?”

许悠然“快高考了,居然有些紧张……”

许悠然“爷爷又住院了,这次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说让家属做好准备……”

许悠然“在我高考的前两个月,爷爷还是没撑过去去世了。”

许悠然“好想爷爷,为什么当初许的愿没能真正的实现呢……”

许悠然“爷爷的去世,导致我不管是学习还是拍戏根本找不到感觉。虽然演过那么多类似的剧情,但真的发生在现实生活里的我身上,我觉得我还是很难接受生离死别。”

许悠然“最近学会了抽烟,我知道抽烟有害健康,但我还是学会了……”

许悠然“今天放学以后在学校操场偷偷抽烟遇到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给了我一把千纸鹤水果糖,她笑着和我说抽烟不好,以后想抽烟了就吃颗糖,然后就不会再怎么想抽烟了。说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她还说了些什么我忘记了,只记得那个女孩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很好看,像个小太阳。但看她穿着的校服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希望还能有机会见到她吧。对了我看到她衣服上绣着的名字了,叫是幸安。”

是幸安的指尖猛地僵在纸页上,像是被烫到般倏然缩回,心脏却在胸腔里擂鼓似的狂跳起来。那行“叫是幸安”的字迹像是被阳光镀了层金边,刺得她眼眶骤然发热。

千纸鹤水果糖?操场?校服上的名字?

那些被岁月蒙上尘埃的记忆碎片,在这一刻突然被拼凑完整。她想起高三那年替转学的表姐去邻校送笔记,路过操场时看到角落里坐着个清瘦的少年,指尖夹着支烟,侧脸埋在昏黄的路灯阴影里,肩膀绷得像根快要断裂的弦。

只模糊记得那时她刚看完一部讲少年心事的电影,脑子一热就从书包里翻出外婆给的水果糖,硬塞到他手里。包装纸上印着五颜六色,自己还傻笑着说:

是幸安“难过的时候吃甜的就好啦,橙子味的最甜了。”

原来那个少年是许悠然。

原来他们的相遇,早在十几年前就埋下了伏笔。是幸安依旧不可置信,捧着笔记本的手微微发颤,纸页被指尖的汗濡湿了一小块。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又轻轻落下,顺着泛黄的纸页往下翻。

许悠然“好像是那个女生的话有效果,这段时间我有在好好恢复到认真学习和拍戏当中了,距离高考也没多久了,希望能考上自己想去的电影学院。不过后面再去学校没有再遇到过那天遇到的那个女生。”

许悠然“昨天晚上睡觉居然又梦到了那个叫是幸安的女生,梦里我能清楚感受到她依旧是对着我笑,可我看不清她的脸。时间太久了我好像也快记不清她的脸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遇到了电视剧和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一见钟情的戏码了。”

在后面的字迹渐渐成熟起来,笔锋里少了几分少年的青涩,多了些沉稳的力道。

许悠然“考上梦寐以求的电影学院了,爷爷要是还在,应该会很开心。”

许悠然“拍第一部男主戏时NG了三十多次,被导演骂到想当场跑路。但想起那个女生说的‘事情总会过去的’,咬着牙扛下来了。”

许悠然“这次进组拍古装剧,今天威亚出了点小意外,摔在沙地上时脑子里居然闪过那个千纸鹤水果糖的甜味,嗯~橙子味的。”

许悠然“今天杀青宴,被灌了不少酒,经纪人说我红了,可我看着满场笑脸,突然很想知道那个叫是幸安的女生现在在哪里。”

纸页一页页翻过,像是在看一部默片,记录着许悠然从青涩少年到当红影视演员的轨迹。而她的名字,像一颗偶尔出现的星子,在他的生命里若隐若现。

直到某一页,字迹突然变得潦草,墨迹重重地洇在纸上。

许悠然“今天收工回来的车上,看到有一个是幸安出道的热搜。下意识就点了进去,在这一刻看着照片里愈发成熟的脸,和我梦里的她好似对应上了,是幸安,如此独一无二的姓氏和名字,就只能是她了吧。原来她以演员身份出道了,我想……上天待我不薄。”

是幸安合上笔记本没有再继续看下去,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不用再看下去,她自己几乎也能猜到自己与许悠然之间后面的走向了。这么看和许悠然的初相识到后面越来越熟悉,原来一切早就是有迹可循的了。

快跑这时轻快地跑到是幸安腿边,用柔软的身躯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腿。是幸安微微弯下腰,将小猫轻轻抱起,手指温柔地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动作间满是怜爱。

是幸安“快跑你说你主人是不是好过分,一件事情能自己在心里藏这么多年,居然跟我认识之后也不说。”

是幸安“藏这么多年,不累吗?”

她对着快跑轻声呢喃,指尖轻轻揉着小猫柔软的肚皮。

是幸安“你说他那时候看着我,是不是在想这姑娘居然忘了我?”

快跑甩了甩尾巴,碧蓝的眼睛眨了眨,忽然从她怀里挣脱,踩着轻快的步子往阳台跑。是幸安跟着走过去,才发现阳台的折叠椅上搭着件黑色外套,袖口绣着极小的字母缩写——是许悠然的名字。

她伸手拿起外套,鼻尖忽然萦绕起一股淡淡的皂香味,这是许悠然身上惯有的味道。

外套口袋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硬硬的。是幸安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摸了出来——是个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小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颗千纸鹤水果糖,包装纸已经有些褪色,却看得出来被人精心保存了很久。

塑料袋里放着一张小的便利贴,便利贴上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小字,是许悠然清隽的笔迹:"2012年9月15日,操场边的小太阳。"

是幸安的指尖猛地收紧,塑料袋被捏得发皱。2012年9月15日,原来他连日期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年他每次翻笔记本时看到这行字,看到这些糖,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是幸安捏着那袋千纸鹤水果糖,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褪色的包装纸。夕阳的金辉透过玻璃漫进来,在糖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那年操场边昏黄的路灯。她忽然想起许悠然笔记本里写的“小太阳”,脸颊猛地一热,慌忙将糖塞回外套口袋,却在转身时撞翻了阳台的小花盆。

陶瓷碎裂的脆响惊得快跑“喵”了一声,是幸安蹲下身收拾碎片,指尖被锋利的边缘划开一道小口。血珠刚冒出来,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攥住。

许悠然“怎么这么不小心?”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时,是幸安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猛地抬头,撞进许悠然带着笑意的眼眸里。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羽绒外套,头发有些凌乱,下巴上冒出淡淡的胡茬,显然是刚出组就赶来了。

是幸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幸安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许悠然没回答,只是拉着是幸安的手走到玄关,从抽屉里翻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缠在她的伤口上。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许悠然“刚到,一出电梯就听见响声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黑色外套上。

许悠然“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是幸安的脸更烫了,慌忙别开视线:

是幸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看你笔记本的,还有外套……”

许悠然“没关系。”

许悠然打断她,语气里带着释然的轻笑,

许悠然“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怕你觉得荒唐,也怕……你根本不记得了。就算你今天没看,这次回来了我也还是会跟你说清楚的。”

他拿起那袋水果糖,阳光透过透明塑料袋,将糖纸的颜色映在他手背上。

许悠然“这些年因为工作原因换过很多住处,但这个一直带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傻的,不过是一面之缘,却记了这么久。”

是幸安“前几天林小了和沈意好都和我说你肯定是喜欢我,她们怎么说我都不要听,许悠然,现在我只要听你说。”

许悠然捏着那袋水果糖的手指微微收紧,透明塑料袋发出细碎的窸窣声。他抬眼看向是幸安,目光穿过客厅漫进来的夕阳,像是落满了细碎的金砂,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温煦的质感:

许悠然“她们说的,都没错。”

许悠然“我还记得当年你放在我手心里的糖,记得你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上面还绣着你的名字,还有你扎着高马尾的身影,说出来可能没人会相信,那天你只不过出现在我生命里那么一小会,可你还是像个小太阳一样闯进照亮了我的生活和我的整个青春。”

许悠然“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是幸安,我偷偷喜欢了你十二年,我们真正认识前后所有的巧合都是我预谋已久,因为我也想要试一试,看看我的暗恋能不能也成真。”

是幸安怔在原地,耳尖的热度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滚烫。许悠然的目光太过直白,此时明明是寒意逼人的冬天,这时却像盛夏最炽烈的阳光,将她心底那些躲闪的、犹豫的、连自己都理不清的情绪照得无所遁形。

十二年。

这个数字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她脑海里漾开层层叠叠的涟漪。其实如果没偷看他写的日记,自己或许也不会记起自己还做过这件事,只能说原来那些被她遗忘在时光角落的碎片,竟被另一个人小心翼翼地珍藏了这么久。

是幸安“那你……”

想到这里是幸安张了张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

是幸安“你怎么不早说?”

许悠然低头笑了笑,指尖轻轻摩挲着那袋水果糖,包装袋上褪色的糖纸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

许悠然“怕打扰你。”

他说,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许悠然“刚在剧组查到你资料的时候,你刚出道,正是该专心搞事业的时候。后来一起拍戏,又怕你觉得我是因为前辈身份才……”

是幸安“才什么?”

是幸安追问,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

许悠然“才故意接近你。”

许悠然抬眼望她,眸子里盛着坦诚的光,

许悠然“我怕吓到你,更怕你觉得这份喜欢太沉重。毕竟连我自己都觉得,偷偷惦记一个人十二年,听起来像个疯子。”

是幸安“才不是疯子。”

是幸安猛地摇头,眼眶忽然有些发热。原来和他相处下来,那些她以为的“巧合”,全是藏了十二年的心意。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伸手攥住他的衣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是幸安“那你知不知道,我也……”

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脸颊却烫得能煎鸡蛋。

许悠然的目光落在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许悠然“我知道。”

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许悠然“你醉酒那晚说了。”

是幸安的脸“咻”地一下红透了,猛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是幸安“我那就不能是喝多了胡说的吗?”

她嘴硬,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别处。

许悠然“是不是胡说,我听得出来。”

许悠然凑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他身上淡淡的皂香混着冬天暖阳的味道,像一张温柔的网将她笼罩。

许悠然那天晚上你说可是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说这话的时候你睫毛在抖,声音发颤,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他的手轻轻抬起,拂过是幸安鬓角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许悠然“所以我等不及了。本来想等你慢慢想清楚,可一想到你可能还在误会我,还在躲着我,我就……”

是幸安“我没有躲!”

是幸安反驳,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几个月的刻意疏远,明明就是最好的证明。

许悠然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握的手传过来,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许悠然“好你没躲~”

他顺着她的话,语气里带着纵容的宠溺。

许悠然“我该说的都说清楚了……那现在,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了吗?”

夕阳从客厅漫到玄关,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将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快跑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用脑袋蹭着是幸安的脚踝,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是幸安“我觉得我们会认识是必然的,即便当初我们没在操场有见过一面,即便你没有喜欢上我,可后来我们依旧会遇到,不过如果没有那十二年,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喜欢我,但从我的视角看我反正喜欢上了你,可是许悠然……你的视角十二年真的太久了,而我对你的喜欢才刚刚开始,所以以后换我坚定的走向你,好吗?”

是幸安的声音很轻,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许悠然眼底漾开层层叠叠的涟漪。他望着她泛红的眼眶,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随即伸手将她搂紧在自己怀抱里。

许悠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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