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幕节算是越国特有的节日,临近冬天来临趁着还未结冰,家家户户年轻男女都会出来游街放花灯祈福,猜灯谜。
今夜人人都会带上面具,有看上眼的也可以彼此留了信物,男方可以凭此上门与其父母商议提亲事宜,一般都会成,也有几家门不当户不对,女方或夫家看不上的,也会草草了之。
万事万般讲究一个缘。
卿沂桉交代了琳儿暂时跟着白玉笙,虽然琳儿实力远在白玉笙之下但是对付一些阿猫阿狗还是足够的。
夜晚降临,整个京都沉沦在灯火中,街上的人三两成对,有的围着买糖人,有的猜灯谜得花灯,也有的捧着花灯仔细的写下自己的愿望,放入水中为自己为家人,为心爱之人。
“很久没有见过这般热闹的场景了。”卿沂桉有些感叹,上一次还是上一次。
握着身边人的手捏了捏,他带了个白狐狸面具,一身红底白衫的月牙锦衣,白玉笙则是一身黑,带了个黑猫面具,卿沂桉偏头看他,面具上的流苏晃了晃。
白玉笙有些出神,眸光闪烁扯了扯嘴角“是啊,有时候真的会羡慕这些人,家国平安,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只管着院中柴米油盐。”
“谁让不甘平庸,”抬步向着河边走去,“去放花灯。”
挑了两个花灯,琳儿付了银钱,就先离开了。把其中一个递给白玉笙“许个愿,兴许成了。”
水面已经飘了许多,火光灯光影影绰绰缓缓流动着,如梦如幻
白玉笙愣了愣没有拒绝,花灯做的莲花状浅金色,中心放着蜡烛,白玉笙把花灯点燃,学着周围的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着心中所想。
睁开眼看着同样认真的卿沂桉,目光柔和下来,他有什么不满的呢,他求得越来越多了。
两盏花灯在河面晃晃悠悠,跌跌撞撞的碰到一起又汇进别的花灯里,倒是分不出谁是谁得了。
手指拨了拨卿沂桉狐狸耳朵上的流苏,做乱的的手被抓住
“许的什么。”
卿沂桉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说了便不灵了,我记得你爱吃甜的,去吃糖人”
“娘亲,那两个哥哥好像你和爹爹啊!”小女孩扎着两个丸子头,大大的眼睛带着光和好奇“哥哥可以亲另一个哥哥吗?”
锦衣妇人把她抱在怀里,笑着捏了捏小脸“自然,云云要相信爱可以抵万难,相爱的两个人是不分男子女子的。”
“熬~云云懂啦。”
后来白玉笙去问了花灯最后都去了哪,大爷热情的捋了捋胡须“都被捞起来啦,现在看起来好看等湖面结了冰堆积在一起就惹人了。”
当然那是后话。
卿沂桉拉着白玉笙几乎把整条街逛了个遍,顺便甩掉几个粘人的虫子糖人师傅做了一个他一个白玉笙,别说师傅的手艺挺高,有鼻子有眼栩栩如生的,看着不舍的吃的白玉笙,他直接把白玉笙手里的自己头咬掉了,看着对方幽怨的眼神,笑着亲了亲阿笙,焦糖味的,他不讨厌。
“阿笙开心吗?”
“开心,就像梦一样。”
卿沂桉之间轻轻点了点白玉笙眉心,给对方画着大饼“那以后有机会带阿笙去看看我们北岐的烟火和火龙。”“好!”
“主子”
“跟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