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欣的师父是卫国平”
“刑警队长卫国平 x 刑侦支队警员安欣”
“胳膊上有一处烫伤疤痕,是她小时候煮饺子不小心烫伤的……”
法医陆续进场,法医戴好口罩手套,半蹲在蓝色无菌单旁,手持镊子夹起面积较小尸块观察
卫国平胳膊碰了碰正在观察尸块的法医“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留下的痕迹的吗?”
法医放下手中的镊子,接过卫国平手中的尸块,观察尸块的皮肤表面“这个疤痕应该有段时间了,不像是新留下的”
“看着很像烫伤留下的疤痕”
“你确定?”
“嗯,我确定是烫伤留下的疤痕,而且很长时间了,大概有三四年以上”
卫国平从勘验箱内取出一个透明证物袋,又从勘验箱内拿出一支黑色粗记号笔,在透明证物袋表面标记后,卫国平把透明证物袋袋口打开递给法医
“装进去,你们回局里重点查这块儿”卫国平道
“放心吧!卫队”
“你们勘验完抓紧时间撤队,挺晚的,别影响市民休息”卫国平道
“嗯,我们尽快”法医道
卫国平回到办公室,打开办公桌上的台灯,泛黄的灯光照亮办公桌上的案卷,还有那张照片
照片被卫国平放在桌面玻璃下面压着,是卫国平和自己的好兄弟陈山河的合照,这张合照是两人刚入警时拍的
身穿军绿色警服,两人相互搭着对方的肩膀,青涩稚嫩脸庞,满脸笑意,眼里有光,憧憬着未来
但现在只剩下一位憔悴的中年男人,男人眼里没有了光,对自己的未来并不憧憬,粗糙的皮肤,脸上细小的皱纹…中年男人只剩下这些时间留下的痕迹
“山河啊…唉……”
“唉…如果你在身边就好了…”
卫国平抚摸着照片上陈山河的脸庞叹气道
卫国平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几口了热茶,放下手中茶杯,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警用大衣
卫国平从档案案卷堆里抽出一份牛皮纸文件袋,卫国平绕开绕绳,取出文件袋中的笔录纸张,这份笔录是于爱芹家属在派出所记录的那份,卫国平把笔录纸张整齐摊平在桌面
卫国平又翻着那堆档案案卷,翻了许久从案卷堆里抽出一份牛皮纸文件袋,卫国平绕开绕绳,倒出文件袋里的照片
这些照片一部分是近两天勘验警员在现场取证拍照的照片,还有一部分是法医在法医技术室对准尸块拍照取证的照片
卫国平把照片一一摊平,分析着案情
安欣刚从现场撤队回来,伸了个懒腰,安欣发现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推开门
“师父,你还不睡啊”安欣道
卫国平听到声响,扭头看向正在关办公室门的安欣“你大半夜来这干啥?”
“刚从现场撤队回来,看到办公区有亮光”
“你不回宿舍,来这干啥?”
安欣摁下灯开关,漆黑的办公室瞬间明亮起来,安欣走向卫国平办公桌,拿起卫国平办公桌桌面上的笔录纸张
“这是…于爱芹家属笔录?”
卫国平点点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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