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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始于世俗终于爱

九明的恋爱就是最甜的

(私设:男男结婚常见且合法,小孩领养的)

今天是他去世的第七年,回忆在起的几十年好像更多的是争吵……

我们像世俗所希望的那样相识,然后结婚生子。                  

爱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对当时着来讲是理所因当。

糊里糊涂地和他走过半生之后,直到他长眠于地下才发现似乎他对于我早已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与其说是爱人倒不如说是伴侣,毕竟彼此之间没有过过多其它的感情。

但当身旁没有那个人的声音时, 心中却泛起几分莫名的失落。         

后来开始不断喝酒,指望酒精能每多麻痹心底的那份苦涩。

孙女说我一喝醉就会对着客厅自言自语,还是会有不舍,对吧?

今天又喝点酒,孙女说我抱着他照片的样子看起来很难过,说我伸手抚摸照片里那人泪痣时眼里有泪光。         

我想....我可能想他了                       

又在家里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唯一证明时间在继续的只有每天孙女上下学时朝我打的招呼。

老式电视机里是些毫无趣味的影视节目,感觉越来越听不清里面的声音了..

不知道喝几杯,恍惚间我好像又看见了他……

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不知不觉间眼前一黑

“九洲。”明明?

“九洲."明明!

当我再睁眼,床边是满脸担心的孩子们,他们说找到我时我在远在几十公里外他的坟前,口中不断说着

“明明……明明我爱你”

或许在无数个没有他的夜晚一遍一遍间自己时,这个问题早已有答案。

明视角

今天是我离开人世的第七年,鬼门关进不去所以留到了现在。

至于为什么,我倒也想知道他们所说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得多大的事让我无法入轮回。

看着孩子们一点一点长大,突然感慨时间飞逝。

本以为他答应我戒酒以后再也不会喝了,结果我走没多久,之前的保证都见了鬼。

“唐九洲!”我生气的想拧他耳朵,手却穿过了他。

一愣才想起来,我再也触碰不到他了……

这么一想心中却多了几分难过

“明明……”

我听见他叫我,一抬头,看着他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那满眼都是我的样子,甚至让我觉得他看得见我。

对视良久,他却只是伸手扫了扫我身后那张黑白照上的灰。

突然有些失落……

今天听见他说想我了,我就在一旁默默听着。

听着他说我们的曾经,看着他一边哭一边笑的样子我特别想跟他说:我也想你了。

今天他抱着我的照片哭了……

又差点忘记碰不到他,好想抱着他告诉他我其实一直都在。

今天……他喝多了……

但是似乎有一瞬间真的看得见我,看着他醉醺醺的走了很远。

我连劝带骂的说了一路,看见他一脸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继续走下去的样子,才想起来他听不见。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他走这么远到底要做什么。

他抱着那块墓碑,说“明明……我好想你,我来陪你了。明明……明明我爱你”

然后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好在才赶到不久的孩子们接住了他。

这个傻子……

他们把嘴唇发白的他送去医院,一个早已年过半百的人怎么受的住这么奔波劳碌。

听见医院仪器响起了“哔———”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我才不要你用这种方式陪我。

于是我进入了他的意识,记得鬼门关的人说过这是禁忌。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明明……”

“我在”

“明明”

“我一直都在”

“我想你了,我好想再见你一面,明明我爱你……”

“活下去”

“明明……”

“替我活下去,听见没!”

或许……我的执念一直都是你,自始至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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