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昼云烂梗密集。
幻昼云开始推第二条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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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我是回来了的?
方才花了十分钟左右写了一封信,又花了十分钟梳妆打扮,在门口磨蹭了一会拿上了酱油瓶装水
接着陆维霜前脚迈出家门,后脚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门呢?
“小心!”一声惊呼传来,陆维霜下意识弯下身子,什么东西??
还有,我的酱油瓶呢??
金边的眼镜被击飞出去,在空中散成碎玻璃,每一粒都恍着太阳的光。
“你什么时候被烧伤了?”熟悉的白发少年出现在他身侧,将他护在身后,“组合把你怎么了!”
烧伤??陆维霜迷茫地低头看向自己,哦,是了,玻璃的反光照在身上有点像烧伤的白斑啊。
“我没事。”陆维霜环顾四周,哥特式的房间,一个大玩偶,一个穿裙子有小雀斑的女孩。
头有点痛,是被眼睛破碎的光晃到了吧?
怎么又踏出门穿越啊?
来不及思考,成千的玩偶手便伸了过来,伸向他。
太快了,甚至来不及读条下线啊。
陆维霜垂着紫色的眼眸,他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被强制拉回来了?
“快闪开!”敦将四肢兽化,金色的兽瞳猛的缩小,想要上前去,推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接着呆滞的陆维霜。
“少年哦。”穿着白色大衣的男人无奈的拽着他的领带,将敦扯了回来,“过去会受伤的。”
纵使立马扯了他的领带,却还是慢了一步。
敦的侧脸被浮空的玻璃渣划伤,一道血珠因为惯性向后飞去。
不是陆维霜呆滞了,而是他的那一片空间和时间全部凝固了。
玩偶所有的手,在接触到玻璃渣那片空间后全部凝滞住。
“喔。”医生拎着敦的衣领向后退去,下一秒,他身前蓝色的星辰一闪,照亮的他晦暗的眸底。
“不是吧。”蒙哥马利咬了咬牙,用玩偶的其他手将凝固的手拽出bug的时空。
是“书”,以蓝皮的牛津词典形态出现。
你不能走。
它这么写着
我只能送你离开面前的困境,但你现在不能离开。
“为什么?”
你知道的,你不能死。
为什么一个父亲抛弃妻子,抛弃孩子,独自来到另一个世界去引起另一个世界的混乱?
怎么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啊。
以颠覆世界为代价,押上性命和未来,给我写一曲还魂诗的曲调。
他早知道了。
连Trepanation都已经试过了,没有用的。
就连脖子也用围巾遮着伤痕,是无论换什么衣服都掩不住的病号服。
“我就只想回家参加中考啊。”陆维霜欲哭无泪。
战神陆维霜出师不捷,就像本来已经热血沸腾的决定征战考场了,结果被迫按在床上睡觉去了。
那很有生活了。
敦目睹了陆维霜阴沉呆滞的脸,变得欲哭无泪又充满了绝望。
两眼一睁看不到中考的未来。
似乎为了补偿他,原本保持着飞散的眼镜时光倒退般,完好地回到了他的脸上。
敦在躲避之余还惊奇了一瞬,哈基陆你这家伙,睡觉都不摘眼镜,居然是因为这玩意,它哪怕坏了都会回来焊死在了脸上吗!
“不要小瞧我和眼镜之间的羁绊啊。”陆维霜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歪嘴邪魅一笑,歪嘴战神推了推他至尊的眼镜。
好吧,反正回不去了,那能怎么办嘛。
“你好,露西.莫德.蒙哥马利,请你认输吧,要不然我只需略微出手,就投降了。”陆维霜再次读条CD,紫色的双眸泛起光
“哟。”医生有些惊讶地看着陆维霜,身为不可替代的本体,想必要比惊艳他的复制体更加厉害吧。
蒙哥马利注意到他身边时停的消失,哼笑两声,“我倒要试试看,你要怎么做。”
巨大的玩偶伸出手,陆维霜一步冲向左侧的礼物堆,在接触的一瞬借物体间的相互作用力,改变物体的运动状态。
玩偶却无法在空中摆脱惯性,这毕竟是半物理的世界啊。
陆维霜帅气单膝跪地,刘海之下面目因疼痛狰狞了一瞬,扶着地喘气
“尽力了。”陆维霜抬头,“我投降。”
医生一头黑线:“你跑出去的距离,还没有玩偶因惯性飞出去的远啊。”
“我是一个柔弱的文职人员啊。”陆维霜将两行唾沫抹在眼角,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他叫森鸥外,要不是见过他们装备部狂笑着轰飞港黑半栋大楼,他差点就信了!
敦握紧钥匙,向门飞奔而去:“大叔,帮我照顾好他!”
“哦,不!敦砸!没有你我可该怎么活!”陆维霜眼中读条已满,自然可以在生死线反复横跳。
森鸥外和他躲在礼物堆后,无语的推了推他:“维霜君,你若实在舍不得可以出去陪他,请不要拿我的衣服擦你眼角的口水。”
“还是不了,敦子大了,应该独当一面了。”陆维霜汗颜,敦的自杀式战斗方法啊,他去不是纯送人头吗。
反正他已经有了应对方法啊。
让蒙哥马利不得不解除异能的方法。
“啊呀,太冷漠了。”森鸥外叹息,明知道敦会受伤,却无动于衷吗?
“啊呀,太冷漠了。”陆维霜叹息,明知道他是文职人员,却还要他参与吗?
不出所料,世界崩塌溃散了。
“你去哪了啊!那天你跟别国科学家走后就没了消息,已经这么久了!”敦率先关心起陆维霜,“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啊,这个这个……”陆维霜眼镜撇向其他方向
“港口黑手党的老大还说收到了你的悬赏,要活捉,不能受伤那种,你干了什么?”敦又问
陆维霜看向森鸥外,汗颜:“啊,那个那个……”
“敦你没事…”泉镜花的声音猛然停顿,她看到了什么!港口黑手党老大?
是理智破碎的声音震碎了眸中的光,昔日的黑暗从影子中将她沉溺进恐惧之中。
“收收你无处安放的魅力啊森先生。”陆维霜有点无奈,为什么莫名吓小姑娘?
森鸥外无辜的摊手:“我只是在和爱丽丝酱玩呐,维霜君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啊。”
“啊那还真是抱歉啊原谅我吧。好的。”陆维霜笑
“这时候就不要玩梗了啊!”敦扶住半跪在地上的镜花。
“敦你什么时候成吐嘈役了?”陆维霜也走过去搀起女孩。
森鸥外扬了扬手:“那我走喽~维霜君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像以前一样回来哦~”
好的,天人五衰,港黑,我的去处可不少啊。
“安啦,我不会回去轰飞半边楼的。”陆维霜拾起地上镜花的手机。
森鸥外收敛了笑容:“那你就要承担决策的后果。”
Vita Sexualis啊,陆维霜看到爱丽丝在森鸥外身后朝他笑,针管在袖口处隐隐可见。
“当然,森先生你也要承担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啊。”陆维霜敲了敲自己的颞窝处。
森先生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这可真难办啊。”
“他是谁?”敦有些疑惑的目送森鸥外离开视线,泉镜花这才从刚才的状态中稍微缓和起来。
“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泉镜花的语气中透露着怨恨和恐惧。
敦意识到了不对,回头,陆维霜正笑眯眯地哼着歌。
不会吧?
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