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景男的女的不重要,毒术比你厉害就够了。
宫远徵呵呵,好大的口气。
我悄悄在他手背上抹了一把,他却毫无察觉。
无所谓,今晚他指定睡不着。
到时候他就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哎,早就听闻宫门宫远徵的大名了,本想与他好好切磋毒艺,没想到这家伙是个幼稚鬼,毛头小子一个,还没我成熟。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宫远徵我看过你著的医书。
江澄景如何啊?
宫远徵只能说一般。
江澄景
啊对对对,只能说一~般~
我才不和他一般见识呢。
我爹说了,那本医书写得确实不咋样。没关系,医人和毒人,我选择后者。
我是个善于听劝的好姑娘,既然行医不成,就制毒去喽。
明明已经威名在外,比起医治病人我更擅长杀人,但江湖上还是有不少人喜欢找我看病。
小病我不出手,大病我治不了。
一般来说呢,我会给病人下毒,以毒攻毒,有几个病人因此延长了寿命,他们又是在江湖中有威望的人,给我封了个什么神医妙手的称号。
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欣然接受了啊。不要白不要嘛。
有了这个称号,我出门在外的时候,捞钱的活儿更多了,我爹我娘都说我是他们的小骄傲。
……
我这边和宫远徵聊得火热的时候,宫子羽那边突然发生了变故。
新娘队伍里冲出一个刺客,拿发簪把宫子羽劫持了。尖锐的银器底部抵在他的脖颈上,锐器划破了他的肌肤流露出些许血丝。
刺客是她,我倒是没想到。那个人叫郑南衣,容貌中等,这些天在新娘队伍里并不显眼,我也就没多加注意。
无锋的刺客并不是怕死之人,奇怪的是,她劫持宫子羽后,目的只是要解药,因为她中了宫远徵的毒。
“把解药给我,不然我杀了他。”
可怜的宫子羽,人高马大的一个人,被弱女子禁锢得动弹不得。
他刚刚和宫远徵打架,也打不过来着。
只能说,人各有命,我祝他成功吧。
实在不行,多喝点强身健体的良药,我可以给他开药方。
好在宫远徵是留了后手的,早已埋伏好的黑衣人从屋后飞出,一道道毒镖射出,郑南衣背腹受敌。
宫子羽虽然脑子不大好使,但有时候又是抖机灵的,比如现在,趁着刺客受伤,他挣脱了刺客的束缚。
刺客被收服了。郑南衣被侍卫紧紧压制着,大红婚服上的玉坠金链猛烈地摇晃着。
我总觉得奇怪。她的神色里多了许多我看不懂的决绝与悲情。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出来的不是吗?
还是说,她在护着谁呢?
我的目光转向了我一直怀疑的人,云为衫。
她和上官浅抱在一块,瑟缩在城墙一角,双眸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端想起脆弱的小白兔。
我收回目光,却见宫远徵在打量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宫远徵药神谷的人想与宫门联姻,所以把你派过来吗?
宫远徵你看上我哪位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