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宫远徵在药房门口切磋武艺。
赤手空拳,不带武器不用毒,纯纯肉体的碰撞。
后来又演变成……
他拔我发簪,我揪他小铃铛。
总之,结局是两人顶着鸡窝头坐在药房外的台阶上气喘吁吁,谁也不服谁,谁也不理谁。
宫远徵你的身法和你这个人一样粗鲁。
我揉了揉撞痛的脑袋,没好气地回呛过去。
江澄景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
就在我们两人眼眸冒火想要再打一场的时候,药房门开了。
上官浅和宫尚角齐齐走了出来。
宫远徵哥!
他迎了上去。
宫尚角见了他这一头乱发和七零八落的小铃铛,眉头轻蹙。
我本想开溜的,结果还是被宫尚角看见了我的鸡窝头。
好喽,被叫住了,我灰溜溜地回来了,跟被罚站了似的杵在宫远徵身边一起挨训。
还能怎么说?让我们收敛一点呗,说我们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
可是在场的人论年龄,确实是我们最小。🤔
上官浅始终带着浅浅的微笑站在一边看着我们,她的笑容一看便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就好像完成了一件心愿一般。玉佩被她挂在腰间,这一次,她没拿手去捂,而是光明正大地放出来。
上官浅江姑娘,夜深露重,我们一同回女客院落吧。
我同意了她的邀请。
宫远徵慢着。
宫远徵叫住了我。
江澄景怎么了?
我不明所以地转身,只见他一脸不情愿地朝我大步走来,把肩上的貂皮披风解下,丢到我的身上 。
带着温暖温度的披风遮住了我的视线,一边的上官浅帮我取下,将披风披在我的肩膀上。
瞬间,身上的寒意被消除得一干二净。
宫远徵解药,快给我。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黑色药丸抛给他,他精准接住,嗅了嗅确定没问题后才放入口中。
这次的解药是苦的,不带一丝甜味。他的眉头不可查地微皱一下,
喜欢却不承认,嘴比石头还硬。
……下次我还是在里头加点蜂蜜吧。
宫远徵就知道你有带解药。
宫远徵你个撒谎精。
这话我竟无言以对,毕竟我骗他在先。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去。
……
如果上官浅不可疑的话,她真是个极其适合做朋友的人。她很温柔,回去的路上,她还给我理了理头发,动作那叫一个轻柔。
上官浅江姑娘和宫远徵少爷很熟吗?
熟吗?
回想起我们每次见面必然是下毒和打架 ,极少有和平的时候。
除了那晚一时兴起讨论莲花讨论了一个通宵,其余时间过得和仇人一样。
我摇摇头。
江澄景不熟。
上官浅掩着嘴轻笑。
上官浅我见二位还有些般配呢。
江澄景啊?
江澄景你能这么想真是太邪门了,别胡思乱想噢。
上官浅江姑娘,我们同为待选新娘,如今宫门少主已逝,宫门一定会为我们再安排一个好去处。
上官浅难道,江姑娘在宫门内没有心仪的人吗?
上官浅你与宫远徵少爷……
江澄景他还小呢。
上官浅江姑娘不也还小?即便你对外声称自己与我们同岁,但我依旧能辨别出,你比我们小得多。
什么啊?这也被它发现了?
我惊讶了一瞬,上官浅牵起我的手。
上官浅在我眼里,你与宫远徵少爷同会医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服啦。她这么劝我,我其实也能摸出一点事情原本的眉目。
她喜欢宫尚角,而宫远徵看宫尚角看得紧,他在的时候不好下手,想找我去吸引宫远徵的注意力。
如此一来,她一箭双雕,还少了个竞争对手。
可是……
一想到宫远徵那张时常带着诡异笑容的脸,我就……

哎呀,不想了。
妖魔鬼怪快离开。
……
坑坑兔儿成功签约,今天高兴,多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