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生得好看,这谁都知道。
但认识他的人总会忽略了他的外表,因为他的内在……很吓人。
人们都说他不好接近,我不以为然。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我们的性格意外地有些接近?
都说他无情,可是我知道,他从来不会拿别人试药。他的药人是自己。
毒药天才的药人,是他自己。
……
接到上官浅后,我和宫远徵离开了女客院落。
经过打听才知道,原来其他落选的姑娘已经被宫门遣散得差不多了。
偌大的女客院落里只剩下了云为衫和上官浅。
我想与姑娘们告别,但最后一面到底是没见上。
心下有些遗憾,连带着走路的步伐也慢了些。
上官浅跟在宫远徵身后,我跟在上官浅身后,我们穿过女客院落的大厅,朝院落门口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腰肢被一条绸带束着,纤细轻盈。行走间,青丝上的环佩叮当响着,她垂着眼,像在看着什么,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视线定格于宫远徵背影上。
他的后腰上,有个麂皮囊袋。
那是宫远徵的暗器袋子。
里头全是他研发的独家暗器,杀伤力巨大,而且每一个暗器上都涂了数种剧毒。
有一次我们打架的时候,我不小心扯落了他的暗器袋,他同我说,暗器上的毒可以通过肌肤接触传递。
他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得意洋洋,我不得不承认,通过肌肤接触下毒的法子确实不错,说明毒药的毒性很强。这是我为数不多佩服他毒术的一次。
这些暗器,是他的身家宝贝,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成果。
上官浅徵公子平日是不是不太说话?刚刚院落的侍女们看见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走在我们中间的人突然出声,宫远徵的脚步一顿,转身看她。
宫远徵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要好。
上官浅好像是。
上官浅又看了一眼宫远徵腰间的麂皮囊袋,莲步轻移,向前而去。
上官浅徵公子,我想问——
话还没说完,她一脚踏空了脚下的台阶,整个人往前摔去,朝着宫远徵。
看似无意摔倒了,可我清晰看见,她的手朝着宫远徵腰间的暗器袋去了。
这怎么能行呢?
里面都是剧毒,要是伤到上官美人可就不好喽。
幸好我眼疾手快。
在上官浅的身子快要着地的时候,她被我拉住了后衣领子。
上官浅?
现在的姿势有些尴尬。
她要落不落地卡在半空中,我单手揪着她的后衣领,就像在提一只老母鸡。
她双臂停在半空,可疑地对着宫远徵的腰间。也许是发现这个姿势目的性太强,她转而迅速垂下了手。
宫远徵警惕地捂着自己的麂皮囊袋,嫌弃地后退了好几步避开上官浅的手。
宫远徵怎么?路都不会走?
上官浅江姑娘?
上官浅委屈地看向我。
我把她扶正,她狼狈地站好,整理自己凌乱的衣领。
上官浅多谢江姑娘出手相助,否则今日,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了。
……
坑坑兔儿感谢宝子,一会儿给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