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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诡异的村庄(完下)

快穿:禁止攻略

女孩献出自己灵魂之际,幻觉坍塌,天气突变,祁年拉着鱼鱼跑路,耳边怪异的笑声响彻云霄,贯穿着他的耳膜。

“我会实现你的愿望,凡事外来者一个不留。”

“跑吧,我可喜欢看猎物死之前的挣扎了,哈哈哈”

祁年“该死,怎么办。”

祁年发现无论自己跑多久跑多远就像绕圈一样,目的地始终是最开始的地方。

祁年“制造幻觉的人为何躲在后面不出来?”

祁年“在后面偷偷摸摸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祁年“还是说你没脸见人?”

狂风大作,吹的祁年的衣摆哗哗作响。

“闭上你的臭嘴,我还是喜欢你不张嘴的样子。”

祁年“整件事情幕后者是你,这些都是你做的,你把她们都杀了。”

“哈哈哈哈哈”魔声荡漾,远处一团黑雾飘了过来

“是我啊,这些全是我干的。”

“是她们自己愿意的,我又没强迫她们。”

不对,既然都是他干的,可为什么还会欢迎我们这些外来者来家中做客,村民们真的都死了嘛?

老太婆又是怎么回事,之前看到的一家三口里并没有她的身影,他也不在… 祁年看向旁边的鱼鱼,当初是在小树林捡到他的,可为什么他像是局外人一样,就好像整个村庄跟他没有关系,像是…和我一样的外来者!

祁年心中大惊,所以的线索串联在一起根本连不了一个故事线,还缺少什么?

只可惜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黑雾靠近,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祁年的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思绪纷乱如麻,额头上不断沁出细密的汗珠,手中也湿润得近乎冰冷。就在这时,一阵柔和的嗓音如同春风吹过湖面,平息了他内心的波澜:“没事的,有我在。”

鱼鱼“既然你想要真相,那就去看吧哥哥。”

他温柔地覆上我的眼帘,低语如丝,在我耳畔萦绕,紧接着,一阵晕眩如涟漪般扩散,我仿佛羽化成蝶,身姿轻若无物,周遭唯有微风呢喃,视觉与听觉在那一刻遁入无边的宁静。

“你干什么!!!?”

黑雾气急败坏的出声,看到我逐渐消失的身影,飞快穿梭on,想留住我,但并如他的愿。

鱼鱼散去了温柔,冷漠的看着他,语气清淡“只是送他去看真相。”

“怎么?你还想把坏人做到底?当年的真相是时候公开了。”

黑雾不语,鱼鱼深看他一眼,语气不明“这些年还没有实体吗?”

“有,这些年我自从提取枉死者的灵魂,已经能够勉强维持人形了,只不过还不稳定。”

——————/

“妈妈,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禹恬慌张失措的将浑身是伤,半死不活的妇人抱紧。

妇人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的意识模糊,就想这样死去,死了就不用那么痛苦了,但她不甘心,她好恨,恨这里的每一个人,原来的她是多么美好,在父母的怀臂里长大,受父母的疼爱。

十九岁的年华,如诗如画,却在最灿烂的瞬间凋零,莫名地跌入了这个冰冷的牢笼。每日承受着无情的拳脚,逃跑的念头像野火般在心底燎原,然而每一次试图挣脱,都在村民们无声的默许下,化为徒劳的挣扎,再次落入那双铁一样的手掌之中。

她好恨,恨全村的所有人,一个个都扬着虚伪的面容,打着为我好的称号,天天看他折磨我为乐趣。

孕育这个生命意味着她将无可避免地深陷其中,一生都将受制于他,于是她对腹中的胎儿怀着复杂的情感,爱恋与憎恨交织不清。

全都死掉就好了,死掉就一切结束了……

“妈妈,你坚持住,我带你去治病”禹恬哭着晃着她的身躯,想把她拉起来,却始终无动于衷,禹恬哭的断断续续留下一句话便跑出门“我去找领居阿姨救你,妈妈等我。”

看向女儿离去的身影,无声的长了张嘴,接着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再次醒来一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床畔熙攘,众人议论纷纷,一见她睁开眼,又立刻换上关切的说辞。女子淡漠地注视着那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庞,沉默不语。或许是因为疲惫,又或许那些重复了数十遍的劝告早已让她麻木,每一句都像旧唱片上的划痕,熟悉而刺耳。

见她不为所动,终是摇着头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原先找来的领居阿姨忍不住说教道:“你啊,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何苦呢,就算是他打了你,那你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啊,他为何无缘无故的打你呢”

“打人都是需要理由的,那肯定是你做的不对,女人嘛,都是要靠男人生活,没了男人多丢人啊”说罢,还装模作样的摇头指责。

一群人在旁边附和着。

见妇人没有理会,有点生气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还需她们自行解决,最后唠唠叨叨的说几句安慰的话就走了。

她们还要回家给自己孩子丈夫做饭,自然不愿多待。

见她们一走,女人虚弱地倚靠在斑驳的木床边,她的脸色苍白如月光下的薄雪,映衬着周围简陋的环境更显凄楚。

窗外,风穿过枯枝,发出瑟瑟的声响,伴随着远处儿童的欢笑,此时听着却格外刺耳。

她凝眸望向窗外,心底深处,一粒渴望变革的种子悄然而生,无声地破土,漾动着微妙的生机。无人能成为她的救赎,既然无法逃离这束缚,那她就带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

在霓虹闪烁的街头,酒吧的入口处,两位少年静立于此,他们的身影在斑斓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是夜晚的两首未完的诗篇。

温程“来了?”

陆季“准时准点”

温程“进去吧”

当他们踏进那道门槛时,仿佛一脚踩进了另一个世界的狂热交响。

震耳欲聋的音乐如浪潮般汹涌,席卷周遭每一寸空气,而那昏黄迷离的夜灯,则像梦中的星光,模糊了现实的边缘,将他们深深笼罩在一片醉人的朦胧之中。

温程“跟我走,别走丢了”

陆季“不会。”

温程视若无睹,自然的牵起陆季的手,轻轻纳入掌心。

陆季大感意外,急切地试图挣脱,手腕在温程的温柔束缚中却如落叶般无力翻飞,始终无法挣脱那无形的羁绊。

无奈作罢,温程拉着他在人群密集处穿梭,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紧紧牵着的手让陆季心中生出怪异感,两个大男人牵手这件事也太怪了吧。

就在陆季发呆之时,沉默一路的温程开口了。

温程“到了,坐吧。”

陆季“这是…”

陆季回过神去观察,竟意外发现这是一处隐秘的露天雅座,它巧妙地藏身于视线的边缘,仿佛一位低调的窥探者,不经意间极易被忽视。然而,坐于此处的人,却能将对面的一切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陆季“不错,是个好位置”

陆季“所以,你带我来看戏,是对面那场嘛?”

温程不容置疑的点头。

温程“小陆总,看清楚对面是谁了嘛?”

陆季“那是…秦特助?”

说实话,陆季见到此人是非常惊讶的,秦特助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实在不相信秦特助会干出背叛他的事情。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秦特助旁边的人他也认识,打过几次交道,是仇家的人。

温程“你看看,虽然听不到他们说话,但从他们的肢体动作中可以得知,你的人在向他示好”

温程“你要如何做呢,小陆总?”

温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嘴角依然挂着笑意。

陆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陆季“例行公事”

陆季冷脸,显然这件事令他非常不高兴,返回坐到沙发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眼眸之中带着怒气还参杂着一丝伤心,辛辛苦苦培养的人到最后竟给别人做嫁衣,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有些感情了。

温程挪了过去,手放到他的肩膀,轻轻拍了几下,一脸可惜的安慰道。

温程“别生气,至少你看到了他的为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然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很不安全。”

陆季“我自然知道,没生气”

温程“来,我陪你喝一杯?”

温程“公司的事情暂时放一放,你最近都瘦了,黑眼圈也重了”

温程“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陆季”

陆季“知道了”(摆摆手)

陆季“秦特助的事情很严重,我会将他开除”

说完,陆季愣了一下,这是自己公司的事情为何要跟他说啊,和他有什么关系!

温程“我知道了,陆总办事我放心”(笑)

昏黄的灯光洒在斑驳的木质桌面上,两道影子交错其间,他们在嘈杂的音乐与烟雾缭绕中举杯共饮。

镜头缓缓拉远,揭示出这熙攘酒吧的一隅,各色人等模糊成背景,与夜色融为一体。

————/*

“妈妈,你在干什么?”禹恬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上个厕所,但却发现客厅打个微弱的灯光,心中疑惑,便去看了一下,结果发现是妈妈在打着手电筒翻东西。

妇人听到叫声,藏起手中的东西,缓缓回头,勉强扯起一丝笑,“没干什么,怎么还不睡?”

禹恬揉了揉眼,因为没睡醒而有些小鼻音,“我起来上厕所,妈妈”

“这样啊,快去吧宝宝”女人语气温和,催促她去厕所。

禹恬感觉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就只能乖乖的点点头,去了厕所。

“呼…”妇人捋捋额头间的鬓发,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抹在杯壁处“还好没被发现。”

就在妇人以为没人时,一道微弱且小声的音量从背后响起“妈妈”

妇人心脏骤停,一脸惊恐的快速回头,结果看到自己女儿悄无声息的站在后面。

“你想吓死我?”妇人低吼

禹恬歪头看向那个被下药的杯子,脸上扬起笑容“妈妈,你想他们死对吗”

妇人似乎被拆穿了心事,开始低声辱骂,却又怕吵醒男人,就一把拉过禹恬,掐了她的肉“小孩子乱说什么?”

禹恬不吭声,她觉得有点疼,妈妈好像使了好大劲,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颊,低声诱惑“我可以帮你,妈妈”

“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你所受过的屈辱会经过血的洗礼而慢慢遗忘,没人会欺负你了。”禹恬神色怜惜,眼角划过泪水,隐匿与黑暗之中。

曙光温柔地拂过静谧的村庄,将金色的纱幔轻轻覆在每一家屋檐之上,唤醒了沉睡在晨雾中的田野小径。

“钱呢!!!”男人翻箱倒柜,并未寻到钱币,生气的到处发脾气。

妇人躲在一旁流泪,她感觉眼睛都肿了,这个男人前段时间就是因为钱打我,当时还喝了一点酒,害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生不如死,如今又是因为钱,都在逼我,那就不怪我。

妇人的眼眸猩红,她死死的盯着他,仿佛要在他的灵魂深处剜出一片痛楚。她抚过脸颊,那曾流淌的泪痕如今已干涸成沙漠中的河床。她轻轻拢起纷乱的发丝,动作中透露着坚韧,而那片枯涸的唇瓣,不自觉地轻舔,犹如在回味无尽的苦涩。

走到衣柜处,将夹缝中的一点钱递给了他,这些钱都是她省吃省喝,一点一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今只剩这点了。

将钱递给了男人,“老公,家里没钱了,就剩这点了,但老公你放心,我知道赚钱的方法,我之前……”说到这,妇人胆怯的看了他一眼,神色紧张,后者一脸不耐的让她说。

“我之前的舅舅是干销售的,我家有钱都是靠他,我的意思是老公你也可以干销售,一个月能拿好几万呢。”妇人提了建议。

男人虽然不懂,但确实心动,让他心动的还是钱,一个月几万块钱,要是能拿到,自己那些都可以一并还上。他半信半疑的开口“一个月真能拿到那些钱?”

妇人对此点头,眼神真挚。

“信你一回”男人别过眼,幻想这自己有钱后的生活,让那么看不起自己的人天天过来巴结我,想到这,男人就止不住得乐,心情也好了许多。

妇人:(笑)“既然老公是要赚大钱的,肯定要庆祝的,这样我们一家三口聚个餐,喝个酒,如何?”

“行,按你说的办”男人豪气的大指一挥,反正以后那么有钱了,可不能亏待自己。

于是一桌酒席,从早上忙到中午,妇女两人满屋跑,准备食材,去领居家借钱买酒,有点困难,但是还好,零零碎碎凑一起终归是能买瓶酒了。

“来,让我们庆祝爸爸暴富!”禹恬举起杯子,里面倒了点酒,原本是想买饮料的,可钱不够,都拿来买酒了,父亲说小孩子就喝一点没事的。

“干杯🍻”饭桌上每个人都扬起笑脸,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吃菜吃菜”妇人招呼,夹起一块肉送到男人碗里,一脸期待,像是等待丈夫的夸奖。

在她的注视下吃了下去,点评了两个字“还行”

随着酒液滑入男子的喉咙,他的眼神渐渐迷离,如同坠入了深邃的梦境,从而彻底失去了意识。

“老公?老公?”叫了几声没理后,看向自己的女儿

禹恬放下筷子,将父亲拖到地上,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妈妈,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妇人深吸一口气,眼眸狠厉“我要亲手了解他”

禹恬拿出已经藏好的刀递给了她,冷漠的站在一旁,“一路走好,爸爸。”

解决完后,鲜血淋漓,流入地板中,也溅到了衣服上,怎么擦也擦不掉,妇人拿着刀的手还持在半空,像是失魂一般一动不动,直到血腥味飘来,刺激鼻腔,才回过神。

锐利的刀锋猝然落地,刺破了空气的宁静,那冷硬的撞击声如同魔鬼的嘲笑,回荡在紧闭的屋内。

妇人脸上的惊骇如墨水般迅速扩散,原本平静的面容被恐惧撕扯得扭曲。鲜血,如破碎的红宝石,点染了她的手掌,继而沿着指缝滑落,悄无声息地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勾勒出触目惊心的轨迹。她蜷缩在阴暗的角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呢喃的自语像是诅咒,一遍遍重复着那恐怖的三个字:“我杀了人。”

“妈!妈!”禹恬将她拥入怀中,手不停的轻拍肩膀“不怕不怕,你做的很好,后面的事就交给我吧。”

禹恬冷静的不像一个七岁小孩,拉着母亲去了厕所,洗掉了鲜血,又处理了男人的尸体,但母亲好像疯了。

她开始整日疯言疯语,刚开始在家里还好,但后来病发的越来越厉害,开始往外跑。

禹恬忙在筹备计划,顾不上她,只好将她关起来。

秋风轻拂,稻田里的金黄波浪翻滚,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一幅丰收画卷。

不幸的是一位村民忽然染上了一种不明的疾病,这种疾病来势汹汹,症状表现为高烧不退、咳嗽不止,不久便迅速蔓延开来。

村中的老中医尝试了各种草药,但都无济于事。随着病情的恶化,村民们开始恐慌,他们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瘟疫。

都选择闭门不出,可是还是躲不过。

村庄的宁静被打破,哀嚎声、哭泣声此起彼伏。村中的桃花依旧盛开,但已无人欣赏。

村民们一个个倒下,整个村庄陷入了死寂。

禹恬轻拥着那冰冷而安详的母亲,目光如水,细腻地拂去她脸颊上的尘埃,呢喃道:“妈妈,原谅我,你安心吧,他们都死了,那些痛楚,都已随风消散。”

安置好母亲后,禹恬推开门,见到一片片尸横遍野,也许她也该死了,都已经解决了…

不对…还有一个人

看向一直躲到最后的老太太,嘴角咧出笑,“你都看到了?”

老太太朝她吐了一抹痰,声音尖锐“小杂种,我儿子呢”

"死了”话语中竟无波澜,仿佛谈论的只是晨间的一餐,寻常而淡然。

“你,我要杀了你”

两处身影在桃花纷飞的庭院里碰撞,如同花瓣与荆棘的缠斗,美丽而残酷。最终以两道生命的消逝为代价,画上了一个令人唏嘘的句号。桃花继续飘落,仿佛在低语着这个悲凉的故事,而世界在那一刻变得静默,只剩下淡淡的花香和无尽的遗憾。

【叮——】

〖 诡异的村庄进度100%//*〗

[恭喜成功通关——]

雯雯小姐// 完成了,通关了!!

黑雾:“不是我杀的”

禹恬:“你的幻觉可不对,我没遇到你”

黑雾:“但是我把你们全都吸收了呀,嘿嘿嘿。”

黑雾:“现在真相大白,你的执念结束了,我就可以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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