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看着他那副样子，将手上拿着的包子油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你昨天完成的怎么样？”
“在那边。”
他坐起身，指了指放在不远处的画。
杜城满意的点了点头，迈着腿走了过去。
“这些都是整容之后了的女人？”
“嗯。”
这包子还蛮好吃的，就是为什么是糖馅儿的？有点腻乎乎的。
“你继续吃着，我去叫那些人问话。”
“嗯。”
杜城办公室，虞晚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指夹起放在电脑边上的光盘，正准备要打开的时候，却被…人遏制住了。
“乖宝，你在干什么？”
“我看见你桌子上放的光盘，好奇。”
“这个你不能看，少儿不宜。”
“……”
虞晚沉默了，什么叫做他不能看，他都成年了好不好，真的是。
但是杜城似乎早已经忘记了这些，他现在脑子里面只有几个字在旋转。
千万不能让他看。
“行吧，我知道了。”
“不看就不看吧。”
(￣^￣)ゞ他也是有脾气的。
——
夜色深深，最后一位女性范若萱来到了警局，杜城抱着手臂，冷淡的看着她。
“说吧，你为什么杀害梁毅？”
“我被梁毅迷J了，后来又经历了整容失败。”
“我说你为什么杀害梁毅。”
真是服了这样的人，真的是…对牛弹琴。
范若萱逃避了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想回答这些让她耗费心神的审问。
“我没有，当时我因为酒驾被关进了派出所。”
“她说的是真的。”
杜城帮她回答着，所以他怀疑有人把监控调换了，他决定自己要去走一趟。
“蒋峰，跟上。”
“去哪儿啊？杜队。”
“别说话，跟着我就行。”
他还要赶着回来和他家乖宝睡觉呢。
“队长，这人早就死了。”
“我看见了。”
看来凶手是提前把人杀害了，这刘连明的酒里不仅出现了氰化物，还发现了常用于美甲的邻苯二甲酸酯。
“美甲？”
沈翊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回想起了当时看见的场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蒋歌就有。
“蒋歌…？”
“对，我刚才看见了。”
“嗯，那我们就去她家里走一趟。”
杜城扯着蒋峰的衣领，带着他再次出门了，至于为什么不带沈翊，那是他太弱了，蒋峰好歹还会拳脚功夫。
蒋歌家里，杜城拿着那二十四小时监控录像走了出去，无论他怎么看他都觉得很正常。
“队长，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这要给沈翊那小子才看的出来，我们是看不出来的。”
“哦哦。”
他就说吗，无论怎么看都是正常的，敢情是他们不懂啊。
“这是伪造的。”
“你们看这里。”
沈翊指了指那个画面，那是明显谎造出来的，杜城打了个电话，随后就静静的等待着消息。
“不愧是你。”
“担不上。”
沈翊谦虚着，对于他来说，这是应该的。
——
“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吧。”
“唉…”
蒋歌长叹了一口气，将那些真相全部说了出来，听的旁边都止不住的摇起了头。
真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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