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万物都会有它们各自的归宿,可她没有。
第一次见她,你会觉得她平平无奇,好似一般,可接触的久了,你就会发现她其实不似美好。
“大哥又去医院了?”
每当询问起她的身影,都会匆匆来不及。
为什么总是追赶不上她的脚步?为什么总是都见不到她?
“三弟,你无须伤心,大哥会回来的。”二哥在一旁安抚我的心情,她虽与我一样伤心,可她还是依然照顾着我的情绪。
在她们之间,我们不同,我们以兄弟相称并不是以如胶似漆的姐妹相称。
我的大哥黄妤,我的二哥祝鹤,而我就是三弟。
她们会认为这种称号奇怪,她们都会认为我们是神经病,她们都会认为我们疯了。
可她们最后却一味地模仿我们。
“二哥,大哥住院了?对吗?”我微微仰起头与二哥对视,她比我高许多。
透过眼镜的薄片,我看见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三弟,你不必担心大哥。大哥她……会没事的。”
二哥说这话的时候,是哽咽的。
明明是担忧,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
“二哥,我想回家了。”我看着她,想起了以前。
她愣愣地看着我,因为家,就是以前。
“三弟乖啊,等大哥回来后,一切都会好的,大哥也会好的。”二哥突然抬起了头,她和我的眼神不再对视。
我知道的,她哭了。
想起……
当年我们兄弟三个啊,我们呢,还互不认识……
“你好,新同桌!”
在刚开学时,一个正直青春的少女站起向身边坐着整理东西的少女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黄妤。”
到最开始的认识,我们三个的故事是在盛夏开始的。
“认识一下,这是新转来的同学。”
二哥是开学没几天转来的,我以为不会有交集。
那天,就是她转来的那天,我刚好往后撇了她一眼,就那一眼,我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一个希望。
后来我们的命运就此改变。
兄弟这个称呼用在姐妹身上别人都会把我们视为异类,但我们就是不同,命运是由我自己掌控的,不是他人。
我轻轻地路过二哥的座位时,偷偷地瞄了她一眼,面部充满高冷,气质非凡,我想我们可能不会有交集,可没想到后来还是会搭上关系。
“我的哥,我的大哥啊。”二哥是大哥的组长,当时隐约听见大哥历史背的和书上完全不一样时,二哥说出了刚刚的一番话。
可能就是这样吧,大哥二哥这个称呼就由此诞生了。
后来不知怎地,我和大哥的关系慢慢地变熟了,大哥就向我介绍了二哥。
“这是我二弟,祝鹤。”
大哥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慈祥的笑。
她的笑容给人很亲却。
我当时正在看书,听到大哥说这话时,我无意间抬了抬头,正巧与二哥对上视线。
我当时也是凑了个热闹道:“我也要参与你们,我是不是老三?”
大哥点了点头,我露出了满足的笑。
二哥看着我,她也笑了,大哥自然是与二哥一样的也笑了。
就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神经病无缘无故笑什么,知道的人认为我们是神经病,无缘无故地笑。
我当时心情是真的很好,我不在意他们在想什么、说什么,这些我都不在乎。
当年笑我们是疯子的人,如今不也照样模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