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杰森难得笑了：“好，不是因为我。”

伊萨这才放心下来趴在床上微微张开羽翼舒服地眯着左眼。

杰森拿过甜粥：“喝一点再睡。”

伊萨点头移过去张嘴，杰森笑了，一勺一勺地喂伊萨，喂完擦去他嘴角的汁水：“我要去趟哥谭，你能一个人在家吗？”

伊萨皱眉：“去……干嘛……”

“我要去看看。”

伊萨沉默了一会儿才点头趴在床上：“好……去吧……我……等你……回来……这里……永远……欢迎……你……”

杰森便拿着托盘和碗勺出去了，收拾一番后和伊萨说了一声出门了。

五年后。

伊萨很担忧已经失联五年的杰森，排出去的影蝶们没有找到杰森。

今天，伊萨趁着自己修养翻出许久未动的蝙蝠手机打了一个号码：

“迪克……”

“蝶影？！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帮……杰森……”

“……杰森死了，我们都很难过，可是……你可不可以把杰森尸体还给我们？又或者告诉我们你把他葬在哪儿了？五年了，算我们求你了，他应该被下葬的地方是韦恩墓园。”

五年前，迪克在布鲁海文时就已收到杰森被小丑害死的消息，当天就赶回了韦恩庄园陪着伤心过度逐渐暴力的布鲁斯五年。

“我……你……”

“好好好，你慢慢说。”

亏迪克还记得蝶影有语言障碍，不然早就问了一堆问题让他着急。

伊萨沉默了一会儿：“迪克……五……年……前……我复活了……杰森……可是……他……离开后……没了……联系……我……找不到……他……他在……躲我……”

迪克听完后愣了好一会儿才颤抖地问：“杰森复活了？你、你、是你复活他的？”

“yes……但是……我……现在……身体……不太……好……你……可以……帮我……找找……他吗……他……精神……状态……好像……不是……很……好……我怕……他……会……怨恨……蝙蝠侠……并且……去……找……小丑……报仇……”伊萨断断续续地说着。

红了眼眶的迪克反应过来紧皱眉：“你是说他精神上可能出了问题？”

“嗯……”

“好，我知道了，我会找到他的，你放心修养。”

“还有……你……小心点……”

“好……对了，你……等你痊愈后可以去韦恩庄园看看布鲁斯吗？”

伊萨沉默了好一会儿：“不……”

迪克一愣连忙问：“为什么？因为布鲁斯没有听你的？”

“我……不想……看到……他……”

“为什么？”

“我……冒着……被……二次……诅咒的……风险……去……提醒他……小心……小丑……看好……杰森……可是呢……他……没有……听……我……现在……已经……无法……再……帮他……”

这次轮到迪克沉默了，伊萨便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他累了。

回到过去这么多年，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世界法则不允许他透露有关未来的任何话语，他私自使用时间宝石回到过去已经触犯了世界法则并被诅咒永远保持现有的容貌和身体，虽说和长生不老相似，但伊萨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的状况自己最清楚，虽然可以“长生不老”，但他的精神可承受不了，因为他无法改变未来，只因这一切似乎是命运，不，是命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