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个小时后，闻到香味的伊萨揉着眼睛走出卧室，杰森看过去顿了一下将自己的视线从伊萨锁骨上的黑色蝴蝶纹身移开。

(图片来自快手，侵权就删)

伊萨倚在门框上看着影爵在煮什么：“你……在……做……什么……？好香……”

影爵则将煮好的蘑菇汤倒在碗里拿在手心走向伊萨，伊萨便坐在餐桌上，影爵将蘑菇汤放在他面前，又将勺子放在伊萨手心里。

伊萨笑了，一口一口地享受般平尝着蘑菇汤：“好喝……”

影爵没入影子消失了，伊萨便静静地喝蘑菇汤，杰森坐在他旁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伊萨……对不起。”

伊萨却无动于衷，鸟都不鸟他，两耳不闻窗外事般享受着自己的午餐。

杰森有些难受，这是伊萨第一次无视自己：“伊萨……我错了……对不起，理理我好吗？不要这么无视我，这让我很难受。”

伊萨依旧不理他，杰森顿时垂头丧气：“伊萨……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伊萨一顿：“是吗……可是……五年了……你……没有……联系……我……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杰森愧疚地不敢抬头看他，伊萨喝完蘑菇汤后，影骑出现拿走碗去洗，伊萨起身窝到沙发上抱着沙发枕头，杰森里面走过去看着他，伊萨却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沙发上：

“我……复活了……你……你要……报仇……我……能……理解……但是……你却……这样……做……这……让我……很……难受……”

杰森握紧拳头：“我做的哪件事让你难受了？”

“……你……明知道……布鲁斯……不会……杀……小丑……却……为难……他……如果……他……在……那个……时候……选择……第三个……选择……怎么办？”

杰森皱眉：“第三个选择？”

“他……已经……因为……你的……死……精神……紧绷……时刻……面临着……成为……疯子……的……状态……如果……在……那种……情况下……选择……自杀……弥补你……怎么办？”伊萨睁开仅剩的眼睛慢悠悠地说，但是他的一字一句深深地刺痛了杰森。

杰森顿时感到有些窒息，只能哑着声：“他不会那么做的。”

伊萨静静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杰森身体有些紧绷：“因为他放不下哥谭。”

“不……比起……哥谭……他……更……在乎……他的……家人……他……爱……自己的……孩子……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杰森愣住随即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那他为什么不给我报仇？！啊？！为什么？！我那么希望他给我报仇！可是他没有！没有！！我恨他！！恨小丑！！”

伊萨沉默了，杰森歇斯底里地开始怒吼砸家里的发泄情绪，伊萨没有阻止，任由他发泄，也阻止影爵和影骑出现阻止杰森，但也幸好这个房子在郊外的一个树林里，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里，也不会注意到这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