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十月份她是有假期的,但她们学校放假早,十一月初就可以回来了,她就没再回宁江。
朝暮在车站见到卫国平时,就冲过来搂住了他,用脸蹭着他的衣服,他衣服上总是有好闻的皂角味儿。
头一回在这么多人面前亲近,卫国平有些不好意思,他今天是公车私用:“走吧,先送你回家。”
坐到车上,朝暮又开始不老实,卫国平无奈只能找个地方停下车,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说吧,想干什么?”
朝暮没说话,只浅啄了下卫国平的唇,然后看着他笑。
卫国平抱着她下了车,又打来后车门,进去,期间朝暮一直像个树袋熊似的挂他身上。
后边空间大,好操作。
结果就是差点走火,朝暮的传呼响了,唤醒了卫国平的理智。
认命的帮她穿好衣物,抱到副驾驶座:“老实!”
“好嘞!”
“最近又出现了那个案子。”卫国平有些忧愁,但他因为职业只能点到为止。
“还没抓到呢?”
这凶手也忒能藏了吧。
“明晚师父让咱去他家吃饭。”
卫国平有俩师父,朝暮随口问道:“哪个师父?”
“当然是,陈师父。”
“行,到时候你去接我。”朝暮点点头,剧情也该正式开始了。
……
“国平来啦。”陈山河母亲忙着做饭,听见车的声音低着头打了个招呼。
“师母。”
朝暮紧跟着叫了声阿姨,陈母惊喜地抬头:“哎呦,暮暮也来啦!”
陈家有两个儿子,没有闺女,所以她见了朝暮格外亲近,跟待自己亲闺女似的。
饭桌上卫国平和陈山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陈有贵想到厂子里工人都在讨论,也就问了出来:“案子有进展了吗?”
卫国平给朝暮夹了菜,摇摇头:“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
陈有贵叹了口气,因为这个案子,半年来闹得宁江人心惶惶:“这案子,得赶快破了,工人都说宁江来了个喜欢割喉的恶魔。”
“那都是道听途说。”陈山河接了这话。
“哎,听说这凶手就喜欢在厂子周围作案,你们说,咱这电机厂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师父,说这做什么,暮暮还在这呢,别吓到她了。”卫国平笑着说道。
陈山河摆了摆手:“就是啊爸,别吓着弟妹了,再说了,凶手作案都是在大雨或大雨之前,刚才外头晴着呢。”
他话音刚落,外头“轰隆”的打雷声响了起来。
吓朝暮一跳:“这是,要下雨了?”卫国平见吓到她了,赶紧牵过朝暮的手,在手心里搓了搓。
接着他就提议:“要不然,我和山河去看看吧?”
“我看行。”陈山河点头应声。
朝暮跟着他们站了起来:“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不行,你先在这呆着,我和山河一会儿就回来。”卫国平肯定是不同意的。
但朝暮还是得去,她如果不去,陈山河可能逃不掉被害的结局。
他们两个前脚刚走,朝暮就问陈母要了雨衣和手电,走之前还拿了跟空心钢管,打人绰绰有余了。
起初陈有贵夫妻俩是不同意她出去的,朝暮这才拿个钢管傍身用。
她知道位置,到地方的时候,凶手正钳制着聂小雨,准备侮辱。
趁着大雨,走路的声音不明显,她快步猫到那男人的身后,对着头“砰”的一下,那人晕倒在了地上。
“卫国平!这!”卫国平正好走到旁边,相隔只十来米,一嗓子就将人叫了过来。
然后便将雨衣解开披到了聂小雨的身上,她淋了不少雨,又受到了惊吓,此时正双目失神,只呆呆地抱住她。
“给,你穿上。”卫国平将自己的雨衣给朝暮穿上,然后叫来了陈山河,两人没带工具,还好凶手已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