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一时太过着急，脑子没转过来，一直拉着沈忆知。
“王泽去开车，我们去嫌疑人家。”
王泽这时也在盯着两人牵着的手上，听见姜鹿说话才回过神了。
“呃……哦！好的，姜哥！”
溜了溜了，感觉头顶在发光。
“姜队长，不先放开我吗？”
姜鹿回头看他，一脸疑惑。
放什么？我有干嘛吗？
沈忆知拉了一下还牵着的手。
姜鹿低头一看，自己手里抓着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
嗯，好看！……不对！
姜鹿连忙放开那只漂亮的手。
“我什么时候……抓的。”
姜鹿原本是想说什么时候牵的，但这个字有点……
“你出门的时候捞的。”
姜鹿：……
为什么要捞你啊？！？！
姜鹿回忆起刚刚那只漂亮纤细的手的触感。
嗯……还不错！滑滑的，但好像有一个地方有茧子。突然有点后悔放开了！算了，还要脸呢。”
“咳……抱歉。”
“我可是被占便宜了呢。姜队长不给些补偿吗？”
碰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姜鹿心里是怎么想，但嘴上还是答应了。
“……这是一定的，你想要什么？”
“我还没想好，先留这吧。”
“……可以，但是别太过分。”
这时王泽也把车开来了。
“姜哥，沈科长快上车！”
姜鹿和他换了一下位置，姜鹿开车，沈忆知坐副驾，王泽孤零零地坐在后排。
一路无言。
王泽看两人都没有看自己，掏出手机，跟警局那群八卦的警员汇报进度。
帅气鄙人：这两人的手放开了，我总感觉他们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这是他们偷偷建的群，那些队长和领导都不在里面。
想放假的小吴：哈哈，你在后面尬不尬啊！
摸鱼：心疼疼。
美少女：心疼疼。
……
众人纷纷开始刷屏。
跳起来锤你膝盖：你们说会不会是姜哥只是顺手而已？
摸鱼：我也想要这么个手。
美少女：+1。
小飞棍来咯：我也。
……
又是一波刷屏，统一得令人难以想象。这些人在某个方面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
嫌疑人家在一个破旧的小区，小区里的大部分人已经搬走了。
姜鹿拿着从嫌疑人身上找到的钥匙打开了老旧的门。
一股子腐烂的臭味从房子里飘出来。
“呕！”
王泽受不了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太难闻了，不知道里面会恶心到什么样。
沈忆知皱眉想到。
沈忆知是没有洁癖的，当时摔的那个人也只是警惕性太强了而已，洁癖只是用来糊弄陆飞驰不让他起疑罢了。
姜鹿率先走进房子里，客厅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
电视放着新闻，正好是关于这次案件的汇报。几具人偶坐在地摊上或沙发上，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死讯被报道。但是头都齐齐地转向门口。
让人分不清是原本就这样还是在门开的一瞬间人偶才转头看向闯入者。
刚刚缓过来的王泽看到这一幕脸都黑了，又跑去吐了。
在这几分钟里，他弱小的心灵承受了他不该承受的。
王泽：我的心已经阴影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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