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警察,对于那人尸体感到诧异,从外形上来看,完全与正常的人类迥同,去交送给了法医做了检查,法医将尸体解剖后发现他除了人类的红色血液外,还混杂着绿色的液体,经过了鉴定发现那液体居然有着令人自愈的力量,还使身体方面增强了许多,除此以外并未有其它的惊人的特性,法医将警察局长汇报了这件事,局长说:“那东西就不必深究了,毕竟案件的真凶已经死了,那液体和这件事无直接关联,无需过多思虑。”局长未对绿色液体给予过多关注,仅言简意骇地说:“问题解决了,就好了。”警察局方面遵循了局长的指示,对那绿色液体未过多的重视。
部长在背后叫来了心腹,他也在暗地里偷愉地听着,向他愤怒地说:“真是欺人太甚,如果不想让吃点苦头的话,我就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来。”他深知部长的脾气,虽然是说苦头,但实际上是除掉他,心腹说:“那家伙吗?看来去毫无难度,我只要放出被控制的非人兽,应该就会杀死他。”部长很满意他的说辞,但却有了顾虑的存在,想着那个人如果只是个莽夫的话,是不敢这么硬气的,肯定有保命的手段存在,甚至联想起夏冬的那封信,所说的“战甲”。部长格外严谨地说:“他可能与“战甲”有关,要小心点。”心腹自然也听部长讲过战甲的事,但却认为是部长多心,神经太紧绷了点,敷衍地说:“我知道了。”唐子宇还在慢慢地走着,未离开新闻部的范围,在远外的心腹在窗外窥视,说:“他快要走了,不说了部长,我得赶紧赶上他。”心腹非常快速的下楼,跑向唐子宇的位置,离的距离只剩十几米,他又开始降低了速度,为了不让唐子宇注意到自己。唐子宇之所走的很慢,是因为他还在思考着问题,是与新闻部有关的,怀疑是否是够安全的离开,也许门外就有人拿着根棍子,来将他给打晕,因此每一次走的很艰难,他耳朵隐约听见了脚步声,心中暗自揣测:“那个人还想派人跟踪我吗?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他依旧保持着慢的速度,边走边留身后的动静,脚步声愈发清晰,更加确信身后真的有人尾随着他。
唐子宇虽是意识到了,可心中的紧张却丝毫不减,因为他无从知晓那人的真正意图,是取他性命,还是另有图谋,心腹看着唐子宇缓慢而沉重的步伐,产生了怀疑,心想:“如果他真的担心性命的话,会这么拖延吗?莫非说他是察觉到我,才没回头去看,那我不就可以将计就计,跟着他,趁着他没防备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想到绝妙计划心腹不由得暗自窃喜起来,唐子宇还是用那步伐一样走到出口,心腹还是照常跟着,直到走到一个较空旷,无人的地带,唐子宇猛然将身子一转,直面对着心腹说:“你为何要尾随我?谁派你来的?”心腹对这场景,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他难以掩饰那走路时的声音,并未感到太大的意外,心腹说:“你不必知晓,只要明白现在是你的末日就行。”言罢,心腹取出了一枚胶囊,里面藏着已经被驯化着非人兽,往下一掷,就出现了,抚摸着它的头说:“帮你的主人,了结掉他吧。”唐子宇迅速掏出了石头,完成变身。心腹说:“你就是“战甲”吗?现在干掉你的话,麻烦就更小了,接受被消失的命运吧。”那只非人兽约等于两只的实力,可唐子宇把它来当现普通的非人兽来对待,力量振幅未开启,打算等到万分危急时使用,那只非人兽以极快的速度向唐子宇跑来,唐子宇因为先前战斗时的经验,反应力变得灵敏了,但由于非人兽比原先更加强悍,不得不费尽全力往后避去,孔寻梦的屏幕上的红点闪烁了,他心中盘算:“唐子宇吗?他实力的极限是多少?先检察一番吧。”他想通过这次的战斗,摸清楚唐的真正的能耐,注视着屏幕,唐子宇在于非人兽的缠斗中,体力渐渐的消耗了,里面的他大汗淋漓,再逃避下去,就真的会输了。唐子宇朝着非人兽的头部进行攻击,它纹丝不动,未有奏效,非人兽在瞬间擒住了战甲的双手,往前一甩,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大坑,它又向上往下一压,压在唐子宇的身上,使他喘不过气来,心腹走向战甲,俯视着对压住的唐子宇的说:“我的老大叫我来杀你,可我很犹豫,到底该不该杀你呢?”唐子宇说:“那你想怎样。”心腹说:“你如果可以为我们所用,还有留你一命的价值,但是绝不可背叛我们,不然我们可以直接将你们给一窝端了,后果自负,就凭那人的能力,完全轻而易举。”唐子宇灵机一动,这件事自己可以作为卧底,潜入他们的内部,从而获得事件的真相,头脑一热,说:“别压着我了,我肯为你们做事,我答应你。”心腹说:“希望你说的是真话,而没欺骗我,否则你就完了。”心腹摸着非人兽的头,说:“住手。”非人兽听从了命令,从他的身上挪开了,心腹重新拿了胶囊出来,说:“收。”只见非人兽化为了一股能量,进入到里去了,心腹警告说:“你现在的话,只能待在我的身边,那里都不能去,如果离开我的视线以外,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听清楚了吗?”他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把自己当做成了一个统治者一样,而唐子宇是他底下的奴隶而已。
见红点已经消失的孔寻梦,再看屏幕的战斗损坏的程度,并没有继续的增加下去,他只能猜到唐子宇一定经历了一场苦战,但还是很不解,用对讲机说了起来,心腹见唐子字兜里有声响,说:“把那东西给我拿来。”唐子宇只好交给了他,他一把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说:“我可不愿意,有任何你的同伙,和你来交流。”唐子宇说:“不会的。”心腹带着唐子宇来到了部长的办公室,部长依旧在那坐着,一见到唐子宇,愤怒了起来,吼着说:“为什么把这种傻逼带给我,没把他给除掉吗?”心腹解释了原因,直接抓起了唐子宇的头,往桌子上一撞,呵斥地说:“给部长道歉,说你这傻逼知错了。”唐子宇用正常的声音,说:“对不起,部长,我知错了。”部长走到他的身后,用很大的力气,按着他的头,连续撞了好几下,头上都流出了血来,唐子宇为了得知真相,甘愿忍耐着这样的侮辱,部长说:“你给抬起头来。”他抬头后,部长又给了他一巴掌,解气了许多,才说:“好吧,要好好的为我做事。”
孔寻梦见他丝毫无任何的回应,判断出一定出现了大事,可石头也无定位的系统,寻找他的身影,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红点所处的位置,现在只有他能挽救住唐子宇的性命,如果他死了以后,对抗非人兽又会少了一股必不可少的力量,但是情况无法预料,又担心会新的非人兽出现,考量之下,他还是相信唐子宇自己会逃出那个困境。
部长得知他是“战甲”,想着他是变身的东西,说:“既然你是战甲的话,把那东西交给我吧。”唐子宇当然知道他指的那东西肯定是石头,为了掩人耳目,故作镇定地拿出来后,递给了他。只见他抓起桌子的杯子,猛地砸向石头,杯壁应声而裂,大片碎片散落,说:“石头异常坚硬了,难以摧毁,应该是真品无疑。”拾起后,顺手放进了兜里,说:“我没收了,未经我明确的指示,不得触碰石头。”唐子宇说:“那你能告诉我,那场熊熊大火背后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部长未完全信任他,还是对他有所戒备,说:“我无可奉告,现在的话,你的动机还是十分可疑,要不是李文安觉得你有用处,我早就杀你了。”唐子宇意识到自己言辞时或有不妥,连忙致歉地说:“对不起,部长,我问这件事是有些好奇发问的,今后会注意谨言慎行,向你道歉。”说后心里太过于憋屈的,想着总会有一天揭穿他丑恶的真相,让被蒙在鼓里的人民清醒过来,部长说:“话别多说了,干实事才可以脚踏实地。”部长目光掠过唐子宇,又浮现起餐厅店长交待他的事,一个想法浮现了出来,说:“你是否愿意去警局吗?来替我做件事。”唐子宇说:“部长你要我具体做些什么?”部长说:“明天去帮我去警察局一趟,替我问件事,最好是直接把那人给带来,我要解决下他和我同伙之间的矛盾。”部长将所有的事都说给了唐子宇听。他深知部长要把自己当做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一样,用的好就留下来,没用处就给弃掉,同时也是对其忠诚的考验。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说:“放心吧,部长,我会让你能够满意的。”部长交待完事情以后,临别时再次叮嘱说:“你跟李文安要一直形影不离,否则又惹的我生气的话,下场可绝非跟现在一样的安全。”站在他背后的心腹,走过去时,故作热情大方的样子握住了唐子宇,说:“今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唐子宇对他这股假惺惺的作态,慼到想要呕吐的冲动,可还是忍住了,说:“自然,要彼此之间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