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难道是……传闻中的那个地表最强的——范马勇次郎吗!咳咳。”
苏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凌厉的目光持续观察着这个实力堪称魔鬼的男人。
随风舞动的赤红色长发,爆炸澎湃的肌肉,以及一击就将自己重创的恐怖实力,除了那个男人,苏宁想不出还会有谁了。
“还起的来吗,真是有点意思啊,能被人真的我的大名真是荣幸啊,现在才注意到,你看起来真像一盘可口的料理啊!”
勇次郎来了点兴趣,双手和手做出了开动的准备。
看着勇次郎步步紧逼,苏宁此刻的心真的提到了嗓子眼。
还没开始,苏宁已经想到了各种最坏的结果,他的互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是越来越高。
“呜呜呀——啊!”
就在紧要关头,一只毛发红色,体格更小的夜叉猿来到了洞穴内,它手里还抱着一只死去不知道多久的野猪。
看到洞里的情景先是一愣,随后它也看到倒在一旁自己父亲的尸体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勇次郎这时回头望了一眼。
【剃】
趁着这个时候,苏宁脚步快速踩踏地面,速度像射出的箭矢一样冲了出去。
他的速度之快,连离他最近的勇次郎也没有反应过来。
好快
勇次郎惊呼一声,他刚才虽然有间隙的时间没把目光放到苏宁身上,但也就是这个间隙,苏宁像瞬移一样不见了。
猛得一回头,一个侧踢原本以为苏宁会到自己的后背玩偷袭这一出。
可出乎意料的是,苏宁冲出去后,根本不管停留,看到了小夜叉猿,抱住它的腰部带着它一起跑了。
没错就是跑了。
迄今为止,这还是头一次苏宁没开打就直接落荒而逃的一次。
这怨不得他,他此刻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跟那个可怕的红色魔鬼战斗,真的动起手来,估计就是医院的ICU里多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了。
怕勇次郎兽性发作,以防万一,他连带着夜叉猿一起逃走了。
就这样一直一直的不停的跑下去,一刻不停的使用着【剃】。
很快,苏宁的体力也达到了极限,估摸着至少跑了几十里的距离苏宁才停了下来,还有就是他是真的吃不消了。
“大喊大叫的真的吵死了,安静一点!”
苏宁给夜叉猿来了一下,这个期间,夜叉猿一直在奋力挣扎着,可苏宁很是用力的抱住它,根本挣脱不开,所以一路上都在不停吼叫。
“呜,咦呦!”
夜叉猿停下了嘶吼声,看着苏宁指手画脚的说的什么。
“你,难不成想去报仇吗,别想了,那个男人的实力不允许你产生这种想法。”
“现在你要是做出这个行为简直就是无异于自杀。”
“现阶段的你什么也做不了,那个可怕的家伙,你无法战胜!”
苏宁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夜叉猿即使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也感应到了苏宁激烈的情绪。
其实苏宁这些话不全是对夜叉猿说的,更像是在说自己一样。
面对勇次郎时,那种无力感深深涌上了他的心头,无论做出什么招式都没用,他是无法战胜的。
这就是苏宁的直接感受,面对刃牙系列最强大的存在,没想到居然会是落荒而逃这个结果。
他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自己的力量真的也那么弱小吗?
苏宁心里多少也有些不甘。
夜叉猿看着失落的苏宁,“伊嘞”叫了两声后就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苏宁回过神时,已是黄昏落幕,看了一眼渐晚的天色,苏宁按照来时的路线返回,这真的是废了他好一番功夫。
心里还想着要是真的这样,就不跑那么远了,他的在不断调整自己的情绪,可一想到勇次郎再度产生疑问。
那么强大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自己和他真的不留余地的战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已经,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超越那个存在?
怀着疲惫了精神和身体,苏宁回到公寓里,另他意外的是花玲居然,又屯起了一个小山的漫画书。
这个还是引起火灾的原因之一,管理员还说如果没那么多的易燃物,火是很难烧起来的。
刚想对花玲做出批判,可却是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怎么了,你今天居然这么狼狈,发生什么事了吗,难不成是被人甩了,还在对方身后,说:别走,别走好吗。”
花玲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做好了被苏宁反驳的话,可当她正眼看到苏宁那落寞的眼神时又娇小的声音说了声“开玩笑的。”
“我……输了。”
“嗯?”
苏宁说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这让花玲疑惑起来。
小心翼翼问苏宁“什么输了?”。
而苏宁躺在了沙发上说“输给了一个不可能赢的家伙,那个家伙,太强了,连夜叉猿都被他给……”
“我和他的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很好笑吧,我是否真的强大,那家伙又是否是人类,很有意思吧……”
苏宁说话的声音低沉也略带一些沙哑,这让平时爱开玩笑一有机会就嘲讽他的花玲也沉默起来。
但这个时间并没有持续多长花玲啪的一下站了起来,看着苏宁说。
“好了!不要露出一脸难过的声音了,本小姐给你做出一个吃了之后就元气满满的晚餐,让你吃完后,重燃希望。”
花玲似乎不是说说的,放下了手上的漫画,直接穿上了苏宁平日里的那件黑白网格形式的围裙,来到厨房“拼拼乓乓”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半个小时左右花玲把做好的菜一端上了桌。
“起来了,不要这么无精打采的快吃吃看吧!”花玲不停摇晃着苏宁。
“够了够了,在摇快被你摇走了。”
这让好好躺着差点睡着的苏宁有脑子晕乎乎的。
但看着花玲一番好意的样子,苏宁也就不去计较了。
看了一眼花玲的菜,苏宁眉头紧蹙,怎么说呢,花玲做的菜不能说惨不忍睹,但至少还是不忍直视。
“这个细长下面又有点粗的是什么?”
苏宁筷子指着一个形状奇异的东西问道,他在等花玲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