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途中,苏宁拆开了信封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
开头就是一堆客套且可有可无的问候话语比如对范马勇次郎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抱歉,对他能早日康复的祝福等等,苏宁简单的看了一下,然后看起了关键的部分。
朱泽江珠貌似陪刃牙去巴西了,不过不是随身陪同只是时不时的在经济物质上给予提供,看起来她也算是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母亲了,而不是抱着某种目的而把孩子当工具一样生下来的无耻之徒了。
至于范马勇次郎现在在做什么,朱泽江珠在信里只是简单说还是一如既往的随心所欲的找着强大的格斗不停的挑事,貌似前些日子还跑到一个国家的小岛上把人全部驱逐然后舒舒服服的开始了度假。
不愧是地表最强生物,无论何时何地都这么任性。
看到内容的后面也是最重要的地方了,朱泽江珠说:感谢你让我想起了作为母亲的职责,还有很抱歉无力阻止他的暴行,作为谢礼和补偿的东西,我已经寄给你,恳求你千万要收下!
谢礼?
补偿?
会是什么东西呢?
故意买了个关子的朱泽江珠让苏宁越发好奇了起来。
有万贯家财的朱泽江珠肯定不会吝啬的给一下糊弄人的小礼品,还是专门又寄过来想必十分珍贵。
“看这么入神,我也瞅瞅。”
花玲在旁边看着苏宁专注的样子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一把夺了过来看了一下。
苏宁没说什么任其作为,内容已经被他看了大概,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让花玲看看有没什么不好。
“咦?朱泽江珠,是那个女人!”
花玲看到上面的署名时一脸震惊之色,她已经在自己父亲身边就经常听到过这个名字,不仅是朱泽江珠更出名的还得是勇次郎。
她不知道苏宁是怎么和这么奇幻的女人产生关系的,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在花玲眼里朱泽江珠就是一个克死自己未婚夫并且和其他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家伙。
见花玲有了大反应,苏宁问道“你知道这个名字?”
“岂止如此,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的都是没出生在日本的。”
苏宁也没想到朱泽江珠的名声比他以为的还大,看来还真的是低估了。
“你,住院的原因难道是因为朱泽江珠的那个丈夫吗?”
花玲已经把上面的内容全部看完了,看到上面的内容已经进行了大概的推测。
然后把那封信当成废纸一样的丢掉了,像是扔掉晦气的物品一样。
转而看向苏宁揪着他的衣领像是逼问的说道。
“啊,嗯差不多吧,还有别这么用力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苏宁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还以为花玲已经知道了具体原因,没想到花山熏和刃牙没有一个告诉花玲全部经过。
想来他们也不希望花玲了解的东西太多吧,毕竟花玲的背景其实也不小,要是真的和谁较真真的会发生什么激烈的残局。
“哼,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果然医生说的没错,你能活下来还真的是个奇迹。”
讲到后面的时候,花玲已经是自言自语的了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
现在的她感到心有余悸,能在那个范马勇次郎的重拳之下活下来无疑是了。
“我还以为你知道了,花山他们没告诉你吗?”苏宁用手指在自己的头发绕道几圈说。
“没有,可恶,这种事情居然不和我说,真的是……”
花玲这时才松开了抓住苏宁衣领的手,随后又变成之前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但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想着什么。
花了些许时间,他们总算是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公寓了。
刚一来到楼下,苏宁就发出一阵感叹,离开了四个月左右的家终于是又回来了。
掏出以前的钥匙,还是之前的锁扣,很轻易的就打开了房门。
苏宁扫视了一圈后,发觉了这里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沾染很多的灰尘,按理说那里是结出蛛网什么的都是正常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干净整洁。
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苏雪莹按时打扫的,果然有个懂事的妹妹很让人暖心。
但苏宁要是知道这一切全是花玲自己做的,而且还偷偷的穿上苏宁衣橱里的衬衫躺在苏宁的床上时会怎么想了。
花玲心里也是有说不出的紧张生怕苏宁突然会说出什么疑惑的话来,比如“这个衣服摆放的位置是不是之前不太一样”“这个床上的是不是有些褶皱”“空气里好像遗留下了什么味道”之类的。
苏宁在医院时她有时就会来的苏宁的房间,想象着以前二人时常发生的小矛盾还是和小孩子没两样的争执时总会有股错觉。
“怎么了,笑的那么开心。”
不知何时已经逛了自己房间一圈的苏宁看到了花玲脸上浮现出花痴一样的笑容。
这种不同于以往的笑容,和以前标准性的模样完全不同。
“啊,没……没什么。”
花玲用衣袖遮挡住自己的笑容,可没盖住脸上露出的红晕。
好在苏宁没在意这事,不然的花玲多多少少可能会暴露出什么来。
“对了,包裹,你把它放到哪里了?”
苏宁岔开了话题,伸手问道,他的行为正如了花玲的心意。
“等等,我给你找找。”
花玲跑去了隔壁苏雪莹的房间里趁此机会拍了拍自己的笑脸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翻出了一个较大的包裹。
拿着这个时,花玲脸上有明显的厌恶,她已经能想到,朱泽江珠寄出去时脸上的笑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