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动魄惊心。
宇宙万物竟停住了【因为维尔汀的施法】。
“接下来我们有的忙了,我的朋友:我们想办法把他们胃里的’饮品’都弄出来吧!”维尔汀说。
她的声音没有变化。可是槲寄生觉得她跟变了个人似的。
“……?!”
“我们接下来去救【喝了东西】的难民。
“那些饮料喝起来是酒,实际上是魔药(可以被控制着爆炸)……”维尔汀慢慢说。
——【重塑之手】无偿发给难民物资的真正原因就在于此!
槲寄生不禁“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她神秘学天赋极强,自然能感知到那些喝的有问题;但是她信任勿忘我已经很久了,今天自然也不会多想什么……
“可是,你为什么能让时间静止?”
维尔汀把帽子摘了下来。
槲寄生看见她那只经常被帽子遮住的眼睛里闪烁着红光。
然后她另一只眼睛里也开始出现红光。
“?!\(◎o◎)/”
“这是我的能力。”维尔汀温和地说【但是并不谦和】。
“……不会吧?”
“在暴雨来临前,我可以这样做。”
“……为什么?”
韦耶豪瑟三世问。
“你是问’为什么能’还是’为什么要’?”维尔汀慢悠悠的说。
“……”槲寄生想说两个都是,但犹豫了。
“两个都是?……然而,我只会回答其中一个。”
韦耶豪瑟三世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帮我救他们?”
“——你很善良,乐于帮助别人:由此我确信你会救他们;而我也有我的怜悯……”
“——你是维尔汀吗?”爱尔兰人脱口而出;她觉得【一贯谦和】的维尔汀绝不会说“我有我的怜悯”这种话。
“现在,我是维尔汀/但并不是(基金会的)司辰。
“你并不欣赏方才【与你交谈的】那位女士的言行,但毕竟是彼此故交,所以肯定不会想袖手旁观她【惨死】。
“她胃里的物质几秒就会爆炸,所以我们得立刻给它弄出来。”
“你……想怎么弄?”槲寄生紧张地问。
“你用神秘术’催吐’吧。”维尔汀说,“以你的能力,这肯定不难。”
“……他们会很难受吧?”
“是的;但呕吐可比被欺骗着炸死更有尊严。所有人都是一样,这可’无关贫贵’!”
槲寄生心跳加速:“……这样他们就能幸存?”
她过去从不在乎无关之人的生死,可是一旦听维尔汀说了当下利害,忧虑他们能否存活似乎就很顺理成章了。
“不能。”维尔汀的回答非常简洁。
“……他们还是会消失在暴雨里?”
“是的。重塑之手才不会想着把他们拉他们老巢里庇护他们,而基金会……好吧,反正没人听得见,我就说实话吧:基金会同样不会这样做!”
“……无论我们怎么做,他们都难逃一死?”
【爱尔兰人】有些悲伤。
她清楚地看到穿着蓝色西装的女性脸上的情绪和她一样,甚至程度更深。
“没错。不过被欺骗着炸死实在太没面子了,你也可能会自责……所以我帮你把他们胃里的有害物给弄走,好让他们能清爽整洁、身体完整地离开这个世界——就像他们身体完整地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 ‾᷅㉨‾᷅ )”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