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小子虽然傻乎乎的但是为人赤忱,这个人虽然凶神恶煞但是也能留着,反倒是你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模样养不活,我凭什么留着你吃白饭啊!”
“哈哈哈,你说他是个小白脸!”被绑住的方多病笑弯了腰,就连把刀架在土匪脖子上的笛飞声的手都在颤抖。
“我本不想杀人,你确定要我随你走?”陆漓用
“哼!此子虽傻气十足,却怀有一颗赤诚之心;那人虽凶神恶煞,却也有可取之处;至于你,看似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养不活自己,我为何要留你在此吃白饭?”土匪头子的话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哈哈哈,你说他是个小白脸!”被绑住的方多病闻言,竟然笑弯了腰,就连那将刀架在土匪脖子上的笛飞声的手都在颤抖。
陆漓眼神冰冷,淡定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本不想杀人,却也不惧任何挑战。她淡淡地问道:“我本不想杀人,你确定要我随你走?”
土匪头子狠辣的眼神落在陆漓身上,似乎想要将她看透。陆漓却毫无惧色,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先假意被抓。李莲花灰头土脸地跟在陆漓身后,被绑得结结实实。
笛飞声和方多病只能假装配合被绑,随着一行人被带进了土匪窝。土匪们又抓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那两个小姑娘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嘴里塞着布条,显然是怕她们引来人追查。陆漓默默地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和地势。
一行人被分开关押起来,陆漓冷静地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当她被带出去的时候,李莲花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笛飞声则默不作声地打坐,方多病小心翼翼地用手捅捅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怎么办?”
笛飞声抬头看了看李莲花,又看了看大眼睛的方多病,声音沉稳:“你不要乱动,陆漓自有法子,你别打乱她的计划,不然没人救你。”
方多病像是只垂头丧气的小狗,而这时候李莲花的毒却发作了。笛飞声急忙用内力来帮助他缓解痛苦。
“李莲花,你没事吧?”方多病满是关切地问道。
李莲花吐出一口鲜血,虚弱地摇了摇头,对二人露出安慰的笑容:“我这些年都习惯吐血了,真的没事的。”
笛飞声心中满是难过,如果不是角丽谯给他下毒,他仍然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李相夷,而不是如今这个假神医李莲花。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阵厮杀声,凄厉的惨叫从门外传来。陆漓戴着面具坐在高台上,身上散发出冷漠的气息。她默不作声地敲着桌子,而跪在地上的人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许久之后,跪在地上的人终于受不住了,直接承认是自己奸杀了那两个少女。陆漓用冰冷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屑和厌弃。
“既然如此,把那两个少女带上来,还有被关起来的那三人也带过来。”陆漓的声音冷漠而坚定。
属下欢颜很快将那两个少女带了上来,她们麻木地跪在陆漓面前,对她表达感激之情。陆漓却并没有因此而动容,她淡淡地扫视了二人一眼,然后转向了李莲花、笛飞声和方多病。
当三人走到高台前时,陆漓已经摘下了面具。她身着洁白如雪的白纱裙,站在高高的台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我给你们二人两个选择,一是亲手杀了他,二是把他们打残送去百川院,你们随意选择。”陆漓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两名女侍卫缓缓来到两名少女面前,举着两把长剑供二人随时动手。李莲花皱眉,显然对这个选择感到不满。笛飞声却显得很是同意,他向来不屑那些对女人动手的男子。
方多病虽然单纯,但也明白这两个少女遭受了怎样的苦难。他温柔地对她们说:“两个姑娘不要怕,我们是百川院的刑探,自然会为你们做主。”
素衣少女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都是你害死我父母又害死了我的孩子!”她名叫苏娘,本来在为夫君守孝,却被这人强行掳走。她的公公婆婆为了救她死在了他的刀下。她坚毅地擦掉脸上的泪水缓缓起身,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坚定地拿起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