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块巨大的绸缎,缓缓降临在这片宁静的小城。陆瑾年刚完成了笔录,正欲离开警局的大门,忽闻一声轻柔的呼唤——“南歌”。这个名字,如同投入心海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他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异样的光彩,随即化为深邃与平静。他步履从容,走出了那座庄重的警局大门。
家中,南歌迅速换上了练舞的衣物。她的腰肢柔软纤细,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流水般自然,无可挑剔。她的舞姿轻盈飘逸,仿佛是在与空气对话,与月光共舞。舞动过后,她走进浴室,洗净了一身的疲惫。沐浴后的她,秀发如瀑,乌黑亮丽,披散在肩头,为她增添了几分婉约之美。
坐在庭院中,南歌悠然地洗着衣物,与老吴媳妇相邻而坐。老吴媳妇是个热心肠的人,她略显随意地搭话:“小南歌啊,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南歌微微一笑,回应道:“吴婶,我还年轻,这些事情并不着急。”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淡定,仿佛她的人生早已有了规划。
老吴媳妇叹了口气,说:“唉呀,你也算不上小丫头了,二十岁的大姑娘,再不找个好人家,可真要变成老姑娘喽。我这正好有个不错的小伙子,不如你们见个面,聊聊看?他人品顶好,性情温和,家里还是书香门第呢。”
南歌轻轻举起洗净的衣服,婉言谢绝了老吴媳妇的好意。她微笑着说:“吴婶,谢谢您的好意,但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事情。”老吴媳妇见状也不再多言,两人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正当南歌专心晾晒衣物时,一双大手突然出现,帮她一同挂起衣物。汪新带着些微尴尬的笑容说道:“你总是这样倔强,何不找个贴心的人帮你一把?”
南歌并未抬头,她淡淡地说:“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习惯了一个人。”两人默然无声地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汪新似乎有些不甘心,他试探着问道:“听说最近有个人对你纠缠不清?”
南歌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汪新:“你都知道了?”
汪新点点头,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一个十八岁的愣头青说要和你交朋友,你不会以为我会吃醋吧?”他故作傲娇地说着,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
南歌弯下腰拾起洗衣盆,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汪新,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需要再关心我的事情。”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告诉汪新,她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开始了新的生活。
汪新站在原地,目送着南歌离去的背影。他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但他知道,他不能再打扰南歌的生活了。他转身回到家中,老汪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个臭小子,整天吊儿郎当的,怪不得被甩!”
父子俩正在进餐时,一只母鸡突然飞到了饭桌上。它啄了一口饭菜,被汪新气愤地抱起丢出门外。这一幕让老吴媳妇甚是不满:“汪新,你凭什么丢我家的鸡?它招你惹你了?我家蛋王都不下蛋了,还不是被你吓的!”
汪新解释道:“它跳上我家餐桌啄食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尴尬。老吴媳妇闻言笑了笑,端着盆子打趣汪新。后者也笑着回应,说不准哪天就把它烤了端上桌。这番话引得院子里的人们哄堂大笑,气氛变得轻松愉快。
月色朦胧之中,南歌独自出神。她轻抚着外婆的照片,泪水悄然滑落。她思念着外婆,怀念着那些与外婆共度的美好时光。外婆那温柔慈祥的脸庞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里,如今却再也无法相见。南歌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她轻声呢喃:“外婆,对不起,南歌让您失望了。南歌真的好想您!”
拭去眼泪后,南歌换上了一身警服准备出门。她刚踏入警局的大门,就瞥见了那个曾被她救下的少年。此刻的他已经考上了检察官身穿制服的他显得格外严肃认真。但在看到南歌时他的眼神又瞬间变得羞涩起来。“南歌你好以后多多指教!”他有些紧张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