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是你知道我有多崩溃吗?”胖墩扯住掌门的衣领,“你连睡觉都设有防备,你个老不死的,这么能苟,你怎么不继续啊?陈恒是你亲儿子吧,他结婚你塞钱送礼办婚宴,终于叫我找到你的松懈处了!”
“不是亲'子,但我不介意当他爸爸。”掌门正色道。
“你才是我儿子!”
陈恒挣扎两下发现挣扎不开,这混蛋的魔力真让人不舒服,像吃了一块肥肉一般滑腻恶心。
玉宸呈看着两个不着调的,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反派暴露太早了,应该叫这两个二货自己斗,捡现成的不香吗?
“掌门,快杀了这个魔子!”有人拱火。
掌门呸了一声,“小子有本事你来,我也中毒了,对了,玉宸呈,这是个啥毒?”
玉宸呈摇摇头,“是我的魔气,我将心头血练出一滴最纯粹的魔气,搅拌在酒里,这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毒了,你套出来也解不了,白费力气。”
掌门道,“很明显吗?”
陈恒道,“傻子才会看不出来!”
玉宸呈道,“你们一会吵,抢我戏份了,知道我现在要干什么嘛?”
掌门笑道,“杀了我,解放你爹,真孝顺啊,陈恒学学人家怎么对自己达的。”
玉宸呈举起刀子,慢悠悠将魔气附着在上头,眼里幽光一闪道,“不错,我是个孝子,所以,你归西吧!”
“你才西八!”陈恒大骂,可他挣不脱这团魔气,气的牙呲欲裂。
掌门闭上眼开始接受命运,那刀没入他的胸膛,忽而天地褪色,一切变成灰色,唯有掌门胸前的红,变成一座牢笼,将这胖墩控住。
掌门一只手伸出掐住玉宸呈的脖子,笑道,“小崽子,爷跟你爹玩的时候还没你呢,你这小屁孩,名字都是爷给你的,还在这跟爷叫嚣!”
“你根本就没事?”玉宸呈恨声道。
陈恒解了魔气,翩然缓步来到被困住的魔子跟前,“你是不是傻啊,大刀阔斧的玩了一年了,连各大宗门都知道修封信来问一问,作为我们的对立面,你们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不正常呀,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敌人已经深入我们内部。”
“所以,为了揪我出来,你们居然还办了一场婚礼?”玉宸呈不明白,但凡是个人都不会明白,就为了揪出一个内鬼,居然大刀阔斧的去办一场婚礼。
“这你就错了,我想娶我老婆就单纯想娶我老婆,结婚是必然的,抓你是顺道的!”陈恒道。
掌门摸摸胡子,“我可是花了血价的。”
“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对我?”玉宸呈闭上眼,心里愤恨不已。
“关起来,试药吧。”掌门道,“我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为人慈悲惯了。”
“你慈悲?哈哈,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玉宸呈道。
掌门摸摸头,“我自认为还没干啥邪恶的事情呢,你小子对我有偏见啊。”
玉宸呈呸了一声,“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你说你们正道不容我们就要赶尽杀绝,将我们赶到幽冥界,那个破地方,四季是冬,一出门都冻死了!
你考虑过我们的生存条件吗?
你们的道就正确吗?
别的不说,那修无情道的杀妻证道杀夫证道杀子证道杀母证道,就没有血流吗?”
陈恒叹一口气,“俗话说的好,你看一个人不顺眼,就永远永不会看顺眼,这个就是……削你就削你,有个毛线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