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海盗就没有旗了?东部还有多少兵?”梁昱祁问。
“回陛下,一万多。”兵部侍郎开口。
梁昱祁正在思考要不要派兵,方公公便赶来在梁昱祁耳边说了几句话,梁昱祁大手一挥遣散人群便回了圣清宫。
“哥哥你怎样了?”梁昱祁大惊失色,方公公说周陌尘散步时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摔伤了后腰。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疼。”其实周陌尘压根就没摔,他就是听说了东部侵扰怕梁昱祁派兵去东部到时候叶将军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我给你揉揉。”梁昱祁赶紧做到床上给周陌尘揉揉腰。
周陌尘半躺在梁昱祁怀里,“你要出兵东部吗?”
“还没决定,这些兵还没摸清底细,而且他们以防守为主,打一会儿就跑,最近遇到的事很多,这很可能也是一个陷阱,但是不得不防,万一他们做这些就是为了让咱们放松警惕,这时候不当回事正中了他们的计,我会安排人的。”
“那西北部呢?”
“哥哥,你很反常啊,你一直让我派援兵支援西北,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谁对谁错,所以收到的任何信都有可能是假的,我已经派了锦衣卫,哥哥还是静静等待着,就算土坶真的夺占了木吝,我也有办法再夺回来。”
“那余丞相和叶将军呢?”
“他们是梁国的臣子,为国捐躯有何不可,难度丞相将军的命比战士百姓的命高人一等吗?”梁昱祁的话似是没有温度,这时冰的周陌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对啊,他是君王。
梁昱祁又说,“若他们当真清白,我梁国定不会亏待他们,他们为国捐躯是功臣。”
“那为什么不能去支援他们减少伤亡呢?”
“很危险,做什么都是在赌,梁国三十万大军全部分在国外参加战争,甚至不惜与天世国成为友军一致作战,国际形势严峻,土坶不会贸然攻击梁国,叶铭烁为了活命叛变也并不是不可,余牧被挟持一切皆有可能。”
到这里周陌尘已经有所打算了,他以想要休息为理由支走了梁昱祁。
傍晚他去兵部带走了五千精兵,又去了军营将梁昱祁为他建立的军队带走了一万五千人,刚好两万人,没走的军营其他人就负责驻守,周陌尘能带走他们全靠了周陌尘手上有圣旨和军令。
天快黑了,而且经常有军队出行,更何况周陌尘有圣旨,很顺利就出了城。
晚上梁昱祁去看望周陌尘,却发现他不在圣清宫以为他回兴华宫了,可是也没有。
而且方公公也不见了,“乐喜!”
“奴才在!”
“左将军和方公公呢?”梁昱祁疑惑的问。
“左将军申时末时说方公公辛苦,让他回家休息了,左将军让我转告陛下,说他弟弟想他了先回将军府了。”乐喜咽了口吐沫。
“回就回了,你这么紧张干嘛?”梁昱祁问。
乐喜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奴才看陛下脸色不好,怕说错话惹恼陛下。”
“朕有那么吓人吗?下去吧,明日一早去将军府将左将军请回来,告诉他德开战胜了敌国,为了感谢梁国出兵上贡了很多新鲜玩意儿,让他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梁昱祁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在他眼里乐喜没有说谎话的必要,除非周陌尘应允。
乐喜恭恭敬敬应下却叹了口气,出了门就在嘀咕,“也不知道左将军到底是不是回府。”
原来他也不清楚人到底去了哪里,但是他知道方公公是被打晕送回家的,方公公这种太监在宫外是有自己的房子的,虽然无儿无女,但是却有两个义子一个义女,他们都是父母双亡被方公公收养。
大清早乐喜去将军府却被告知周陌尘有事要办不能去宫里,希望陛下能体谅。
乐喜只能先回宫复命,回宫路上还碰见了方公公,方公公叫住了他,“乐喜,昨日是你送我回去的?”
“公公是奴才送回去的。”乐喜回答。
方公公只是说了一句:“嗯。”
到了圣清宫乐喜告诉了梁昱祁周陌尘来不了的事,梁昱祁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问方公公,“昨日左将军让你回家时,他身体可有不舒服?”
梁昱祁问完之后,乐喜突然冷汗直冒,这要是梁昱祁治他一个欺君之罪,这辈子他就完了,希望左将军可以赶紧回来,让陛下饶了他的狗命。
方公公诧异的看了乐喜一眼,就见乐喜迅速低下了头,他先是回答:“左将军已无大碍。”然后又试探的开口,“左将军在您走后让奴才拟了份圣旨,可是奴才写完后他就将奴才打晕了,奴才惶恐这旨意是否是陛下应允的?”
梁昱祁脸色变得凝重,“什么旨意?”
“左将军说是陛下看局势动荡,西北危机让我拟旨意……调兵去西北支援。”方公公这时也出了汗,如果是假的,恐怕他的性命也不保。
梁昱祁“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直接裂开了,吓得方公公还有乐喜急忙跪在了地上。
梁昱祁拳头紧握似乎很生气,假传圣旨的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这件事朕希望只有三个人知道,你们要是敢外传小心人头不保,记住了吗!”
“是……是。”两个人颤颤巍巍回答。
“你们两个办事不利下去自领三十大板,一个月内不必来宫中侍奉。”梁昱祁说完一脸怒气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