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久违的露出一抹微笑,“将军保重!”
玄京的梁昱祁因为楚朗的归来也知道了西北的真正情况,而东部的两万人马,只是敌人找流民传军装冒充的罢了,而那些真正的士兵则是伪装成流民,来抹黑梁国军队的名声,通过打听西北很多国家都知道了梁国杀害流民的事情,因此梁国以前和蔼的形象有了一丝的崩塌,幸好他早就暗中派人查清楚了,只是可怜楚朗受了一身伤。
也希望周陌尘可以顺利赶到,挽救这悲惨的结局。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梁昱祁的心声,很快西北传来捷报,左将军带领的军队越战越勇,破了土坶的防线,收回了好几座木吝的城池,就在攻打最后一座城池时,土坶接到命令退兵。
原来朝廷从来没有下令让土坶攻打梁国,那些军令都是假的,土坶已经开始调查,而火烧军营,并非出自梁国之手而是蓄意谋害栽赃梁国,为的是挑起两国战火,土坶为了表达歉意赔偿梁国黄金三百万两,而且每年另向梁国上贡二十万布匹,白银一百两,并派质子前往梁国。
而土坶妥协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兴许是去土坶的五十大刀骑兵吧,土坶确实不是梁国对手,而且土坶太子之死,有第三人的暗箱操作,那些木吝人会杀死土坶太子在一定程度上不是意外。
这件持续一月之久的事,彻头彻尾就是有人计划好的。
在楚朗回来的那天,派去西北的大刀骑兵早已赶到西北,但是他们发现了很多可以的流民,在梁昱祁的决定下,他们去调查背后的神秘人,但是到现在那神秘人都藏的很隐蔽,只留下一堆可疑的流民。
梁昱祁让锦衣卫去军营,保护并监视周陌尘,一定要在完战之前将他带回来。
可就在八月份初,梁昱祁得到了一个令他暴怒的信息:周陌尘失踪了。
本来结束战争,军队是需要返京的,百姓并不知道周陌尘是伪造的军令,只有周陌尘清楚,梁昱祁帮他掩盖了罪行,而他也终于明白了梁昱祁为什么说他自有安排,因为梁昱祁少年时救过土坶皇帝的母后,只要梁昱祁传讯成功必会让土坶退兵,但是梁昱祁没有考虑土坶一直接收假军令,才导致叶将军军队损失惨重。
土坶现在还与梁国联手,想要找出幕后黑手。
梁昱祁的打算并非万无一失,所以要不是周陌尘的假军令,叶铭烁和其他士兵早就命丧黄泉。
因为制度和管理问题,那背后的人只敢伪造土坶的军令,因为在梁国伪造军令非常不可能,只要有人伪造就一定能查出来,所以那人不敢造次,梁昱祁忽略的这一点差点让自己损失余牧,叶铭烁两名大将,梁昱祁心里又是侥幸,又是对周陌尘的愤怒。
可当他听到周陌尘失踪时,他的心都跟着漏了一拍。
“五千锦衣卫,连一个人都看不好,迟早领完俸禄给朕滚蛋!”梁昱祁大怒,但这是冲锦衣卫,他很担心周陌尘他已经快一月没见到他了,他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现在又在哪呢?
“陛下息怒,左将军心善,在回返路上想要施舍流民,又怕带人太多引起慌乱,只让属下带一队人前去,而到了流民聚集的场所后,就被流民围了起来,属下紧跟着左将军,就看到有流民蠢蠢欲动,在属下的人和他们交手时,左将军被流民群冲散,属下奋力寻找被流民拖住,等属下摆脱流民时,人就不见了,属下的人抓住了其中伪装流民的人,现在已经压入大牢了,可他们是来自不同国家的江湖之人,实在是难以找出他们他们背后的人。”林甘紧张的解释。
“跟朕去大牢。”梁昱祁脸色微变。
大牢里关了二十余人,他们都安安静静似是对自己的生死并不感兴趣,梁昱祁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硬骨头,但是总有一两个不坚定的,他来到牢房前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林甘,“将那三个人押出来。”
他们跪在地上,但是其中一个人他的手一直在抖,梁昱祁一脚将他踹翻,那人的眼睛中顿时露出恐惧,“想活命吗?回答朕几个问题朕就饶了你,要是你不配合,这还有两个人呢,就把你杀了以儆效尤。”
那人哆哆嗦嗦的,眼神飘忽不定,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脸色惨白,他赶紧点了点头。
但是他点头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早就知道,这让梁昱祁怀疑一会儿问出答案的真实性,“你们有什么目的。”
“我们是受人指使,他让我们混入流民中,制造慌乱的,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他们威胁我们要是不去就杀光我们的妻儿,我们迫不得已才这样做,他们只告诉我们这些,其他的我们真不知道。”
那人带着哭腔,但是梁昱祁并没有怜悯他,“你撒谎!”
那人突然就慌了,“我没有啊,他们都是这样来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啊,我们只负责制造慌乱,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放过我们吧。”
梁昱祁看了看牢笼里的人,他们都愁眉苦脸的,梁昱祁用刀挑起一个的下巴,“你不想活命吗?”
那人嘲讽的看了刚刚那个求饶的人,“活不了了。”
梁昱祁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我们活着,我们全家都会丧命,你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