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又在寻找那天背囊的主人,抓了好些人审问,还当着人的面咬死好几个人,引起不小得恐慌,坐在一旁的畵倾看着慌乱的场景,耳边是杂乱的尖叫,心情愉悦的晃悠着脚,
鬼“是不是渴望着什么?去吧,去解决你的痛苦。”
鬼看着被自己转化的吸血鬼,退坐到畵倾的身边,帮畵倾理理头发。
而一旁的金圣烈将此番景象收入眼中,更为震惊的是那日的白衣女子竟和鬼是一路人。
抬眼对上了金色的眸子,畵倾对着金圣烈笑了笑,眼神戏谑。
果然,之前在她身上闻到的属于鬼的气息是真的,许是恐慌又许是被笑容晃花了眼,金圣烈有些错乱连忙离开了现场。
不知为何,自从和鬼相处时间长了以后,自己那一丝恶趣味便跑了出来,虽然知道被人引起了不一样的一面不太好,不过,有些事情确实有趣,倒有些不舍得离开这里了,再怎么说也要看着鬼被他们斗死之后再说。
不曾想,意外到的地方倒是充满了乐趣。
畵倾狡黠的眸子此时像极了一只偷腥的狐狸,在这场表演中,畵倾是唯一的观众,而他们所呈现的却是活生生的节目效果。
畵倾“鬼啊,会陪着你的。”
鬼没听清畵倾说的什么,拉过畵倾的手将手上的血迹也沾染在那粉嫩的手上,十指相扣,看起来十分顺眼,畵倾也看着鬼把玩自己的手,任由其搓扁揉圆,抬头看着月,闭上眼,慢慢呼吸着鬼的气息。
自己要不要告诉鬼,刚刚放开神识听到的,赵杨仙要离开的事情呢...唔...再说吧。
畵倾“该走啦,还是你想看日出,陪你啊。”
畵倾偏头看着斜靠在自己身上的鬼,这混乱的场面,明天处理的人又要头疼了吧。
鬼“好啊。”
鬼愉悦的靠近畵倾嗅了嗅,拉起畵倾往地宫慢慢走去,也等等日出。
两人相牵缓步离去,好像身后的血腥全然与自己无关,只在乎此刻手心传来的温热触感。
鬼“畵倾啊,会陪我一直看日出吧。”
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却饱含鬼的无数小心思,畵倾听着探究的话语,这辈子谎话说的自己都数不清,又怎么会差这一个。
畵倾“当然会,毕竟只有我们是不死的啊。”
鬼“畵倾可别忘了,还有个与我一样的呢。”
金圣烈啊...可是他适合活着,畵倾可不对吸血鬼治国抱有期望。畵倾没说话,只笑笑,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鬼“你什么意思?”
鬼的眸子瞬间变得危险起来,堵住畵倾,手上握的更紧,畵倾低头勾起嘴角,
畵倾“你也太敏感了,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抬手轻轻抚上鬼苍白的脸,还有一丝血迹用指腹抹去,连带刚刚被弄脏的,又在鬼的衣服上擦了擦,直到手再次变得干净。
鬼平静的看着畵倾做完了这一切,又再次将畵倾的手弄脏,畵倾看着这鬼叹了一口气,鬼才不在乎,只有把畵倾弄脏才觉得她不再那么难以接触也不是如神邸一样高高在上,只有鬼自己知道,每次看着畵倾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从来都没什么能让她高兴,尽管她说过很多次喜欢自己的脸,可看向自己脸的时候明明没有一次触动,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总是用睨视天下的眼神看自己,恨不得立马将她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