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和胖子捣鼓船上的无线电广播半天,也没有一丁点信号,几人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从海底墓死里逃生,居然又被困在了这茫茫大海。
好在没过,多久小花醒了,指挥吴邪从背包里拿信号弹发出去,很快就有人来接应。
果然,不过大半天时间,一艘豪华三层游艇就从海平面朝他们驶来。
王月半“小九爷,您可真是财神爷啊,没成想胖爷我这辈子还能坐上豪华游艇。”
吴邪“小花,你有空的时候一定多去吴山居转一转哈。”
王月半“怎么,天真你是想要小九爷给你送点财气?”
吴邪“胖子,看破不说破。”
几人打打闹闹上了游艇,发现里面真是别有洞天,露天餐厅、豪华套房、舞厅吧台、练功房、医务室等,工作生活休闲功能区一应俱全,胖爷羡慕嫉妒的话已经说累了,小哥和天真都忍不住留下了贫穷的泪水(老婆太有钱了,亚历山大)。
大概是豪华游艇太舒服了,甚至足以掩盖在海底墓的辛酸之旅,几人做别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呢。
胖子揣着从天宫顶上扣下来的猫眼石,带着用猫眼石回去换别墅的心情回了北京。
吴邪带着满肚子关于真假三叔、汪藏海与云顶天宫的困惑回了杭州,依依不舍地作别了竹马小花。
小哥本是要走的,但实在是忧心小花的伤势,何况目前也没有其他关于他记忆的线索,干脆陪着小花回了北京,在医院里守了好几天。
小花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昏睡,难得醒来的时间总是能看到小哥坐在床边守着他,有时望着他,眼中担忧、爱怜、复杂的情绪不停交织,有时望着天花板或者窗外发呆,眼中一片空洞寂寥。
每每看到这种寂寥如雪的眼神,解雨臣的心都好似被小针扎过一般,好几次张嘴想要劝他,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世界相隔太远,他的宿命是长生,而他的羁绊是解家。
解雨臣(除非有朝一日解去羁绊,他才能走进他的宿命。)
所以他只是轻轻地扣住他的手,柔柔地磨搓他过长的发丘指,仿佛是想要通过这样去抚平他的伤痛和忧愁。
虽未曾亲眼见识过这手指的威力,但身为九门解当家,他又怎会不知这双手的意义是什么,只是不忍心去想年少的他为了练成这身功夫到底会吃多少苦头。
温馨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快,一眨眼五天过去了,到了解雨臣出院的日子。他本是想带小哥去认认门,看一看他小时候长大的、练武的、唱戏的地方。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小哥一个电话,解雨臣只依稀那头说了听到青铜树三个字。
挂断电话后,小哥看着解雨臣眼神十分犹豫。
张起灵“我要走了。”
解雨臣“好,一路平安。”
小花没有多问,只是张开双手抱了抱他,手臂紧了一瞬又十分克制地卸下了力气。小哥总是冷的,唯有眼神和拥抱能让人感受到实实在在的温暖,但即便解雨臣十分想要留住这份温暖,他还是慢慢解开了双手。
谁也没有再说话,张起灵伸手将要退开的小花再次摁回了胸膛,垂眸感受片刻,复又轻轻侧头仿佛是在发顶落下了一吻。黑衣青年扣上帽兜,转身大步离去。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漂亮又冰冷,衬得一身白色西装的解雨臣似玉又似仙,一丝烟火气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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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薛定谔的初恋和初吻。应读者要求,咱就是说塞糖这事黑爷必须第一个
作者谢谢小可爱们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