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少徵心情松懈了几分,饶有兴致的侍弄花草,突然房内的火烛熄灭,再接着,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少徵被挟持了
程少徵你是谁?为什么要闯进程家?
男人A:真是像啊,女公子莫怕,在下不是坏人,在下是霍将军的手下,来寻将军血脉
程少徵霍将军?可是死守孤城的霍将军?
男人A:正是
程少徵霍将军血脉?为何来我府上?
男人A(萧仲):女公子便是将军血脉……我等粗人一个,当日夫人即将临盆,可我们再见夫人,却发现夫人生下了孩子,这些年几番周折,终是打听出来程将军夫妇曾于战场抱出孩童,可却不曾听闻将军夫人再有孕……故人辗转随着女公子入了京城
程少徵为何是我
萧仲:女公子不曾见过将军吧,女公子眉眼间有英气,却又书卷温润,像极了将军和夫人
程少徵这只是你一言,我如何相信
萧仲缓缓放开了少徵,从背后走出来,点燃烛台,望向少徵,单膝跪地,神情尊重
萧仲:我知晓女公子不会轻易相信,我们寻到夫人时,夫人身上象征身份的玉牌一道不见了,那玉牌是夫人的祖传之物,本就是想送给未出世的孩子,那玉牌如今便在女公子身上,那玉牌一角刻着将军和夫人为女公子取的乳名,是夫人亲手所刻,单一个羡字
少徵脖子上确实挂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玉牌,那玉质地温润,成色极好,一看便知不是凡品,且自小戴着,从不离身,从脖子上拿了出来,角落确实有一个小字,“羡”,心下有些动容,起身,扶起那半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萧仲这些年仿佛历经风霜,背脊也弯下去了,腿脚好像是在哪里受了伤,成了跛子
程少徵将军请起,少徵受不起将军如此大礼
萧仲:女公子可是信了
程少徵程家父母养我长大,待我极好,我……
萧仲:女公子是霍将军的遗孤,程家有恩于女公子,此情要报,可家仇也是女公子所当承担的
程少徵家仇,你是说当年孤城,确实另有隐情
萧仲:女公子聪慧,当时孤城驰援迟迟不到,城内出了乱子,将军是被自己人所害,并不是……
程少徵那你寻我,是希望我替霍家沉冤,查清孤城真相
萧仲:不,这些事,自有我们去做,见女公子,只是想为将军保全最后的血脉,女公子要嫁入皇家,那三皇子是越家血脉,女公子当存些心思……
程少徵越家!难不成与越家有关联?
萧仲:一切都还只是猜测,只是女公子要保全自己,今日太晚了,我该走了
程少徵那我如何联系你
萧仲:女公子不必寻我,我会在暗中保护女公子,女公子若有需,只需要腰间挂有铃铛,我便会来寻女公子,女公子保重
程少徵好
萧仲走后,少徵少有的有些心绪不宁,先前只是猜测,她非程家血脉,如今得到证实,她没有想象中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