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哭过?”
皇后担心的望着红螺。
红螺“奴才没有,没有。”
红螺连忙否认道。
纯妃“皇后娘娘,臣妾斗胆,为红螺说句话。”
红螺“不不不纯妃娘娘,奴才没事,您千万别说。”
皇后“纯妃说下去。”
纯妃“臣妾刚刚进了内院,便看到红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她话,却吞吞吐吐的。后来臣妾才知道,她去年便满了二十五,可以放出宫去了。谁知道她未婚夫等不及,便要另聘他人了!”
纯妃解释着,皇后听到这里,十分不忍,开口质问道:
皇后“红螺,为何不与本宫说?”
明玉“娘娘,红螺确实到了出宫年纪。”
纯妃 “他们本该奏请娘娘,放红螺出宫嫁人的。但是,娘娘心情不佳,谁也不愿意用这等小事来去叨扰,一来二去,便耽搁了。”
皇后“宫女年满出宫,对本宫来说是一件小事。可是关乎她们而言,是一生的大事。马上去内务府,把红螺的名字报上。”
皇后转头对一旁的明玉说道。
明玉“是。”
皇后“红螺本宫会赐你一副嫁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红螺听到这里,立马叩首感恩道:
红螺“娘娘大恩大德,红螺永世难忘。”
皇后“起来吧,下去吧。”
红螺与明玉行礼后,退了出去。
纯妃“娘娘宽容大度,泽披六宫,在没有比您更好的人了。”
纯妃称赞道,皇后却失落的摇了摇头。
皇后“红螺整日在我身边伺候,我竟然茫然不知。长春宫就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竟会出现如此的失误。更何况偌大的紫禁城,每日会有多少的错漏。本宫是个失职的皇后,纯妃,本宫明白了。”
纯妃“怎么了?"
皇后“你受傅恒之托,又不好直言相谏。所以用这样的方法,让本宫亲眼看到失职的后果。”
纯妃“娘娘,富察公子说,请您务必看看他留下的匣子。或许,会放开胸怀。”
晚间,皇后明尔晴将傅恒送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本奏折,是册封永琏为太子的奏折。
皇后看到奏折里的内容,边哭了起来。她双手紧紧抓着那份奏折,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
尔晴“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尔晴记得,这份奏折的内容。真是太可惜了!
皇后“他册了永琏为太子,永琏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是大清的太子。他登基的第一年,就已经秘密立储。他是对永琏,寄予厚望。可是我却恨他,怨他,要他处处和我一样。可是他是皇帝,他是大清的皇帝。”
尔晴“娘娘,皇上一定也很痛心。常言说:‘至高之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娘娘与皇上是这世间最亲近的人,也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人。皇上有皇上的情非得已,娘娘有娘娘的为难之处。娘娘就不要在怨皇上了。”
尔晴劝道,若是一个平常的阿玛,他可以难过,可以伤心。但是,皇上却不可以。皇上不能有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