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在椅子上。
“要多少才肯去”一个穿着皮裤皮衣扎着高马尾的女人问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伸出两根手指还没说话扎高马尾的女人又说话了。
“两百万”
“成交”
向往震惊,本来是想要二十万的但她既然这么大方那我也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毕竟谁会嫌钱多呢!
“什么时候出发”向往问
“明天早上九点,早点收拾装备别到时候这没拿那没拿的,麻烦”
从短短二十五个字中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出皮衣女的雷厉风行,尤其是最后两个字可以很直观的感受到皮衣女对向往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文中没有道出皮衣女的称呼是阿宁但在这里没有运用繁琐修饰句,三言两语就道出了皮衣女的称呼为阿宁可见作者此时的不耐烦。
一天后
九点向往准时出门,刚出门就看见五辆面包车停在自己面前。
“我寻思我也没多大腕儿啊!这么多车来接我!”向往震惊道。
坐在副驾的阿宁摇下车窗喊到:“赶紧上车还要去接别人呢!”
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
向往不敢耽搁怕又被吼,赶紧上车了,上了车向往的睡意涌出,脱下外套,套在头上就睡着了。
中途感觉车停了几次旁边也坐下了人,最后一次停下阿宁就把向往叫醒了。
“你特么晚上不睡觉的吗?一上车就睡”
“你怎么知道?”
向往没有把头上的衣服拿下来就接上,一瞬间阿宁沉默了车上也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阿宁平静的说:“滚下去”
车上没人吭声……嗯向往又睡着了,没办法打又打不过,事儿又不能不做自己又不想做只能让向往身边坐的人去做事了。
向往是在装睡因为她懒不想动也因为她觉得阿宁的声音很像她前半生的太阳而流泪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狼狈样。
很快车上的人回来了还多了一个,向往没有看因为她的眼泪还没干情绪不稳定,而多了的那个人也没有打扰她应该觉得她并不重要,毕竟有了他的小哥还有谁重要呢?
车驶向了沙漠
车停了向往还在想着怎样掀开衣服会惊艳所有人车就一震,向往怕有危险也就不管什么惊艳不惊艳的了赶紧掀开衣服。
刚重见天日眼睛有点不舒服,一转头就看见了一个黑衣男扒着窗户看外面俩男的一个男的把另一个蓝衣男按在车上。
“卧槽!现在年轻人玩儿的还挺花”
向往震惊明明每天都在和年轻人打交道竟然不知道年轻人可以玩这么花。
也是,是明明每天和年轻人打交道又不是她向往打交道。
嗯……终究是和社会脱节了。
黑瞎子哦不黑衣男没有对向往的靠近而感到惊吓毕竟咱黑爷是什么人嘛!怎么会感觉不到阿猫阿狗的靠近!虽然没有惊吓但还是被向往的美貌重击。
虽然被重击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被美貌重击的表现和惊讶差不多而人惊讶时会目瞪口呆咱黑爷没有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习惯所以只有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