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溪去厨房了,只剩下阮见渔和林西韵大眼瞪小眼。
林西韵倚在门上,觉得有点儿无聊,凑到阮见渔旁边坐下,颇为八卦地问:“诶诶诶,阮见渔,你怎么想到要叫他‘溪溪’的?”
阮见渔眼神一瞥,林西韵顿时领悟,双手合十做求饶状,“好吧好吧,是你的专属称呼,我不叫就是了。”
“所以能告诉我了吗?”
林西韵卖的一手好可怜。
阮见渔“噗嗤”笑了一声,“好吧好吧,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
“他是我的,我自然要叫个不一样的。”
阮见渔笑得开怀。
林西韵却差点吓得下巴都掉了,“什,什么!”
“你什么意思?”
“连溪不是说看你被欺负的太惨,帮你补习,然后好让你赢赌约的吗?”
“怎么转头你们就有这么奇怪的关系了?”
“我不信!”
林西韵咋咋呼呼,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还是阮见渔伸手拽住他。
阮见渔竖起食指,左右摇摆,“不,不,不。”
“他肯定是喜欢我。”
“你见过他可怜别人吗,你见过别人叫他‘溪溪’吗?”
“没有吧?”
“那不就能证明我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阮见渔摊开双手,一脸笃定。
林西韵被他忽悠迷糊了,抓抓头发,“好像是哦,以前也没见过他这样,我叫他‘溪溪’他都要打我,你却能叫。”
“难道……你们,你们,啊啊啊!”
林西韵一脸三观被震碎的模样,然后咬牙切齿地说:“连溪这个狗!过分!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居然先背着我交朋友了,还瞒着我,我要和他决一死战!”
转头就要往外冲。
阮见渔一只手抓住林西韵的手臂,另一只手掰住林西韵的肩膀,使劲把他拦住。
“哎呦喂!你急什么!”
“我没说完呢!”
阮见渔拉着林西韵,扯着嗓子喊道。
林西韵又摆出哭唧唧的脸,“连溪肯定是不把我当朋友,说好要先告诉我的,结果还瞒着我。”
阮见渔算是知道为什么连溪能抵住他乱七八糟的风格了,他只是疯,但林西韵又疯又跳脱,还急性子,慢一点就扯不住了。
阮见渔叹了口气,劝慰道:“好了好了,连溪没瞒着你,确实是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
“我追他,但是他太害羞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肯定听你的,要不要为了你朋友未来的幸福帮一下我?”
阮见渔眨着星星眼看着林西韵。
“哈,算你有眼光!”
林西韵真是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刚才还哭唧唧苦哈哈的模样,现在就翘起尾巴得意洋洋了。
“我也觉得他喜欢你,我就没见过他这样对过别人。”
“不过你怎么搞定他的,说说呗,说说呗。”
林西韵眼底满是兴奋的光。
阮见渔咳咳两声,“那不可说不可说。”故作高深。
谁知道林西韵更八卦了,“我懂我懂,你不用说,我懂!”
阮见渔心想,你懂什么呀?我都不懂啊!
这时候连溪打了个喷嚏,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让那俩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