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敢一个人留在上海,已经很厉害了,怎么可能是胆小鬼?
路垚我也觉得。
乔楚生笑着揉揉他的头。
乔楚生这边这些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路垚闭上眼准备睡一会,懒洋洋回答他的问题。
路垚这些我已经想好了,用不着你担心,你呢赶紧好好养病,快点来帮我。
乔楚生好。
路垚又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乔楚生还在睡。看着他眼底阴影,路垚笑了,小声嘀咕。
路垚看样子乔探长昨天晚上也没睡好啊?
他小心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外走,走到门口想到什么又走回桌边,留了一张纸条给乔楚生。
既然决定好了,那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路垚开车回到家里,他们也已经吃过了。先询问谢臻,他说最好还是不要让弟弟亲眼看着比较好。路垚明白,看小男孩的样子,估计还是接受不了。
路垚要不你带着小的那个去找幼宁,就呆在白府,比这还安全。
当然,他知道幼宁的心思,也算是撮合一把。
谢臻也好,那个哥哥实在是早熟,别把他当小孩看。
路垚好,谢谢你,我知道了。
谢臻连哄带骗好一番折腾才把弟弟带走了,路垚把哥哥带到书房。
没有别人帮忙,路垚只能自己边问边记,陈虎他们几个写字都太慢,大概是小时候学的不怎么好。
路垚我们先说你的案子,然后再说你师父的事,好吗?
他点点头。
路垚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李丹一
路垚记下,然后慢慢引导他将整件事情尽可能完整地讲述出来,之后又问了他师傅究竟做了什么。
显然后半程李丹一的情绪很大,感觉恨不得要再去杀一次他师傅。
路垚好,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你当时是一个人被你师傅带走的,那多年之后你是怎么知道关在地窖的那个孩子就是你弟弟呢?
哥哥他是谁的弟弟有什么关系呢?
路垚愣了一下才继续说。
路垚既然你要以你自己的命揭露他们,那么就要陪我演一场戏了。
哥哥什么?
路垚你现在出门,去警局。
过了一会,路垚才带着陈虎回到警局,车子停在门口,门卫认出乔楚生的车迎上去,却看见是路垚。
路垚看着他着急的摸样当然知道他在急什么,但当作不知道问。
路垚怎么了,这么着急?
小警员们天天看着路垚跟着他们探长,甚至指使他们探长干活,对他自然而然也有些服从。更何况现在情况紧急,这些天警局也没个主事的人,都有点混乱了。
小警员路先生,怎么是你一个人?探长呢?
路垚他还没好呢,让我先回来看看,免得有什么事。
小警员一下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倒豆子一样将事情全说出来了。
小警员最近那个通神会做法事的日子,但是点传师却在众人面前死了,我们出警但也没查出什么,现在他那个徒弟正在警局闹呢,摔砸了了好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