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催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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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正文——————
早上,太后在安嬷嬷的服侍下起床,待用膳时竹息姑姑才回来。
太后纳闷地问:
太后一大早做什么还要你出面?
竹息笑道:
孙竹息不是有事,是安常在过来想给您磕头,奴婢请她回了。
太后抬起头,问:
太后她怎么忽然想来做这个?
孙竹息皇上仁孝,听闻安小主为太后代写经书积攒功德,感念其情,特晋升她为常在。安常在感激太后,所以一早前来请安,奴婢想着还是不要打扰您,就让她在门外行这份礼,便回去了。
太后你做得很是。
太后点点头,感慨万千:
太后她倒是个很懂规矩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实意。
竹息笑了笑。
孙竹息无论是不是真的,安常在入宫坚持到现在,这份心也是很难得的了。再者,奴婢看她舐犊情深,不像有假。
太后闻言也笑了。
太后是啊,是我多心了。
孙竹息招呼人将早膳抬上来,搀着太后下了炕,边安置边劝道:
孙竹息后宫自有皇后管理,您也该放宽心,才是颐养天年之道。
太后感叹:
太后哀家就这么一个皇帝,皇帝却有这么大一个后宫,都沉稳温顺,安守本分,哀家才能放心。
安静地用过早膳,太后正准备用药时,宫女前来禀报:
不重要角色太后,皇后娘娘过来请安了。
太后让她进来吧。
皇后穿着一身家常衣服,打扮得很是朴素地过来了。
乌拉那拉宜修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示意她坐下,皇后见竹息已经端着汤药过来,便挽起袖口,亲自端药过来,服侍太后吃药,又用叉子叉起蜜饯,请太后甜口。
太后摆摆手:
太后这汤药喝习惯了,也察觉不出什么苦味儿了,就不必吃多余的东西了。
皇后放下蜜饯,却又道:
乌拉那拉宜修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皇上纯孝,想来和臣妾一样,是断断不愿见太后因为药苦到自己的。
太后叹息,意有所指道:
太后蜜饯虽甜,却只得一时的甜头,于人无利,要想过得长久,唯有耐得住苦涩。
皇后苦笑着说她知道了。太后又问:
太后新人进宫也有些日子了,皇帝可喜欢?
乌拉那拉宜修新来的妹妹都很好,皇上最欣赏沈贵人,还让她跟随臣妾一同学习管理六宫的事宜,想来将来她有了大造化,就能为臣妾减轻一些负担了。另外富察贵人和安常在也都是规规矩矩的人,臣妾也很喜欢她们......只是莞常在一直病着,有些可惜。
太后不很在意,那个长相和纯元相似的嫔妃,若要她说,一辈子病着不得宠才好,免得又勾起皇帝不着调的心思。
太后她没那个福气就没有吧,只是一样要紧,既然这些新人品行都不错,也该劝皇帝多多垂怜,好为皇家增添子嗣。
皇后的表情唰得一下冷漠下来,她沉默了许久,低声答了一句是。
下午,丽嫔突然拜访,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酸话,太后不耐烦理这样拈酸吃醋的嫔妃,三两句把她打发走了。
傍晚时分,皇帝来了,太后留他在寿康宫用膳。
皇帝还是皇额娘这里的菜做得好。
太后笑了笑:
太后是奴才们用心。只是皇帝也得知道,老祖宗留下食不过三的规矩,为得就是防止奴才们查探到帝王的喜好,做出下作手段。
皇帝点点头。
皇帝儿子记得了,难为皇额娘替儿子费心。
太后笑了笑:
太后前朝大事需皇帝一个人决定,哀家也只能帮皇帝操心这些琐碎了。
皇帝虽是琐碎,亦是人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