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娇娇噗嗤一笑:“我一定求公子让你受尽折磨痛苦万分而死!”
林阳洲:?
“迎蓉你说什么?”
易娇娇取出绣帕包住烙铁,漫不经心的在火架上烧烤:“我说,我一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双杏花眸,笑容灿烂。
如果不是逼近的烙铁,你会以为这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子。
烧红的烙铁烙在林阳洲肩上,发出滋滋的焦臭味。
“啊——啊——你这个贱人,贱人——啊——你不得好死——”
“呵呵呵呵——”
铃铛一般的笑声,在这血腥的场面里显得诡异。
烙铁又烙在脸颊上,林阳洲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恶毒的眼神盯着易娇娇。
“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是真的。你瞧,你三番两次的派人杀我,折磨我,我却好好的活着。”
林阳洲不可置信,她怎么知道?
深觉烙铁无趣的易娇娇,用勺子舀一勺子盐,接着是辣椒面,牢房内十八般刑具挨个试了个遍。
最后只剩下一口气的林阳洲被守卫丢在满是蟑螂和老鼠的地面。
死牢内的老鼠,最是肥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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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欣赏魏晗,却又惧怕清河魏氏权力过大,他喜欢用的还是像王先道这种没有什么根基的人。
好掌控,也听话。
于是皇帝想了个法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在同期下放的时候,他被任职,封了一个六品的鸿胪寺主傅,更是大掌一挥赏赐宅院。给足了清河魏氏的面子。
众所周知,鸿胪寺掌管朝会、筵席、祭祀以及接待外宾,平日里没个屁大点事,闲的让人蛋疼。
让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入鸿胪寺做主傅,他都替皇帝害臊。
不过总算可以离开太师府这个乌烟瘴气之地,也算是好事一件。
废弃的庵堂内,王岚织听到魏晗等人要离开的消息,面无表情的看着铜镜中,伤疤从额头划到耳后的自己。
郭迎蓉,她落到今日地步都是郭迎蓉害她。
她不会放过她,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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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兴冲冲收拾院子的易娇娇,魏晗没由来的生出一种岁月静好。
一日三餐四季,皆有她陪伴左右。
若能一直这般,活在这个位面,用魏晗的身份,也许,也不错呢!
红色枫叶摇摇曳曳坠落在眼前,他怎么傻了,就算是这个位面,用着魏晗的身体,狡猾的狐狸精也并不爱他!
她太狡猾了。
“公子,你看什么呢?” 易娇娇扑过来,“公子,我们有家了。”
“嗯,有家了!”
一整个冬季,易娇娇都在立志于填满最后一个好感度。
奈何无论她使出浑身解数,就连身体力行,也没能打开魏晗心口最后一个好感度。
恹恹的躲在被窝里看着屋外一片白茫。
“蓉儿姑娘,”侍女阿帆匆匆跑来,“外头有一群人说是,说是您的父亲和母亲。”
他们还说,在家从夫,出嫁从夫,既然被休了,就该回家。
不清不楚的跟着一个男人,这叫自甘下贱。
他们已经将姑娘卖给一户富户人家,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富贵不愁。
让你快快收拾了东西,随他们去主人家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