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您怎么亲自来鸿芦馆了?”馆主赵浔葑见东方卿舒一来,立即起身至门前相迎。
东方卿舒一袭明黄色便服,身边带着若柳,优雅从容地步入馆内!
“今日商议之事比较重要,故而朕亲自前来,赵卿,你且准备一下,待会儿东陵皇也会过来。”
这是东陵到楚国国事访问的第二日,东方卿舒还未缓过劲儿来,便又得紧赶着下一场。昨日的海域管理才拟好章程,今日又有新的问题!唉,他们馆内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东陵皇驾到——”
东方卿舒这边才刚坐下,皇甫怀寒那边人就来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方才见到楚皇车驾停在门,料想楚皇应该是早到了!朕来迟了些,还望楚皇莫怪。”
虽是表面上的客气,但东方卿舒也不能置之不理。
“东陵皇哪里话,朕也才刚到,入座吧!”
皇甫怀寒的座位位于东方卿舒右手边,伸出手就能碰到她的裙边。东方卿舒客气地扫视了一下左右,便开始询问。
“人都来齐了吗?来齐了的话,便进入正题吧!”
大臣们都在左顾右看,楚国这边的臣子早已准备就绪,东陵这边的臣子却在频繁相顾中看到了一丝惊慌。
“可有看到高将军?”
“不知道啊,昨晚上见他出去喝酒也没回来,该不会是醉在哪个酒楼了吧?”
东陵臣子的小声嘟囔自是没有逃过东方卿舒的眼睛,但碍于皇甫怀寒的面子,她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东陵这边,可是还有哪位大人没到吗?”
东方卿舒想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只要他们据实以告。东方卿舒也可以大度的将此事揭过去,好快些进入正题。
“回陛下,此乃我东临的疏忽,确有一大臣未到,待今日议程结束,本王亲自将人领来向陛下谢罪!”
皇甫夜这方面很是上道,一点就明白了东方卿舒的意思。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或许是京都景色太过于醉人,以至于让那位大人有些流连忘返,也实属正常!”
“今日朕与东陵皇亲自前来,是为了商议……”
东方卿舒话未落地,众人只听到馆外砰地一声,一个醉汉抱着一坛子酒摇头晃脑的跌了进来。
“哥几个怎么都走了呀,就独留我老高一个人。来来来,接着喝……”
皇甫怀寒同众东陵臣子一惊,竟是高大人?怎么醉成这样?那脸红的,都跟鲜血一个颜色了!
“高大人……这……成何体统……哎呀……”
这可把他们东陵的脸都丢尽了!
皇甫怀寒一见此景,那张丰神俊朗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暗紫色的眸子里缀满了冰凌,像是时刻都要爆发的情形。
“夜,将人带下去,好好给他醒醒酒!”
皇甫怀寒隐忍着怒气,命皇甫夜将人带走。可皇甫夜这边才近高大人的身,下一秒便被高大人一口烈火喷飞出去好远。好在皇甫夜也是伸手敏捷,这才没有被烧伤。
“离火之术?他什么时候学的?”赵浔葑嘴巴长的老大,这离火之术的威力已然够得上是玄门初阶术法,明明前两日他还很正常。
“哎,你们怎么跟我这么老远,这酒可烈了,喝完身体暖洋洋的!”
面对满嘴喷火的高将军,在场的东陵人是能躲则躲。一直到他将火苗对准东方卿舒,东方卿舒眼神一凛,周身释放出的玄力径直逼向高大人处,高大人无法控制的玄力才得以平息。
等到高大人终于清醒,人才坐起来,便被东方卿舒一个响指给拉着滑跪到她跟前。
“说,谁教你的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