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罗班的各位挣脱了幻境的束缚,现在正与西门对峙,瞳瞳指出只有关闭天眼台才能削弱西门的韵力,所以大家的目标就变成了天眼台。
站在白糖身后的白榕揉了揉摔的有点疼的左臂,而后望向上边的西门,只见他神情恍惚,但随后便恢复了运筹帷幄的样子。拥有剧本的白榕当然知道西门又要开演了。“至于那微微一瞬的恍惚是在想念妹妹吗?”白榕这么想着,眼神不自觉地瞄了一眼挡在自己身前的白糖。白糖注意到了白榕的视线,转头问:“怎么了阿榕?是不舒服吗?”白榕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心想:“清醒点,白糖不是我的哥哥,在原来的世界我可是独生女呀。”白糖撇嘴一笑:“那么要上咯,阿榕。”白榕左手扶着右手腕转了转:“当然。”随后拔出凌榕剑和白糖一起冲向天眼台。
正如白榕所料,西门接下来的阻挡敷衍极了,好像巴不得瞳瞳以及星罗班的各位到达天眼台。虽是这么说,但当西门的一个分身向白糖和白榕袭来时,白榕似乎感到一股杀气。白榕情急之下用蔓缚把白糖弹了上去,自己用凌榕剑挡住西门的进攻。白榕心想:“我去,不是说放水吗?为什么我感觉西门反而比之前更卖力了。”白榕转头看了看其他猫,西门的分身阻挡其他人就像闹着玩一样,像极了她上课摸鱼划水的样子。
当白榕缓缓转头与西门对视时,只见西门好看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愤怒以及不易查觉的伤感。白榕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心想:“这是我让你回忆起悲哀的往事,所以记仇了。啊~你个一宗之主就不要和小孩子计较了嘛。”显然,西门并不买帐,一下子就把白榕打飞了出去。白榕将凌榕剑插进冰面,以来减缓冲击力,等她站稳脚,才在心里默默吐槽:“可不是我把你写这么惨的,要是让我写,我肯定不会连妹妹一起写死(不是)。”随后白榕重振旗鼓又冲了上去。
不过呢,西门对白榕的攻击力道可一点没降低,白榕心想:“麻的,再这样下去,天眼关闭之前,我就会被西门打死的吧。现在有个点子,虽然挺缺德的,但为了我的狗命”于是在靠近西门时,白榕轻声说道:“因为没改变妹妹的未来,所以才拼命的想要改变瞳瞳的未来吗?”只见西门愣了神,白榕见机从旁绕过,不过西门还是向白榕发出攻击。白榕反应快,一下就跳开了,可右脚踝还是有些轻微擦伤。
白榕:“嘶~不愧是宗主,反应的还挺快。”说着趁和西门拉开了距离的机会,正要赶向天眼。西门还不急着阻挡,把扇子一关抵在嘴唇上,说道:“白家啊。”白榕听闻转头看向西门,西门:“怎么会知道呢?”白榕确定了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心想:“西门知道我知道他有预知瞳,也知道他的妹妹死了,是在问为什么我会知道他改变了瞳瞳的未来吗?”她盯着西门的眼睛看了会儿,笑了笑:“西门宗主的眼睛很漂亮呢。”许是没想到白榕会这么回答他,西门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冷笑一声:“哼,是吗。”西门想再次进攻,可天眼已被关闭,西门被瞳瞳一拳打碎了混沌枷锁。
明媚的阳光开始照进了眼宗宗宫,离西门最近的白榕走向西门。此时的西门与和他们战斗时的西门不同,眼神温柔并喃喃道:“真正的宗主回来了。”西门抬头望见了白榕,笑着对她说:“谢谢。”白榕:“不用谢。”心想:“看来西门是明白我的意思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看向瞳瞳的眼神没有恨意。虽说我有剧本,但之前没注意看,西门对峙瞳瞳时,眼神是多么哀伤,又侥存着一丝庆兴啊。想必对没能改变妹妹未来一事,一直在后悔吧。”随后其他猫也来到了这里,与西门和瞳瞳告别。
告别之际,趁瞳瞳与星罗班说话时,西门看向了白榕,白榕注意到西门后,他又看了看白糖。白榕根据第四季的西门的预言得知西门在担心什么,她冲西门点了点头,眼神充满光彩,似是叫他放心。西门懂了,可他的眼神好像还想诉说什么,但在看了眼白榕头上的绿色念珠还是撇过了头,没再与她对视。这下把白榕弄懵了,心想:“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后也会出事?!等等,冷静冷静,我可是女主角诶,肯定能逢凶化吉的。”
白糖在旁边喊饿,白榕也意识到自己饿了,以至于俩兄妹接过西门送的点心时,双眼放光。武松向西门道谢并吐槽道:“这下那两丸子就不会天天喊饿了。”但武松一转头却发现点心已被俩兄妹瓜分得差不多了,武松顿时无语。
众猫再次出发,而和白糖走在前面的白榕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便不自觉的追了上去。白榕兴奋的想:“这银白的长发,这紫色的飘带,以及那身华丽的白色罗裙,是雪银啊。这个角色可是白榕最好的朋友,虽然写出了设定,但却没用在原文中。她可是个美人呢,真想见识一下我笔下美人是什么样。”这么想着,白榕加快了步伐,只见雪银停了下来,她便兴奋的扑过去:“小银~好久…”没等白榕说完,雪银一拳打在她的左脸颊上,白榕因此撞在了一个小冰山上。白榕惊讶地看向雪银,而这位面容皎好的少女恶狠狠地说了句:“滚。”随后白榕就被掉下来的碎冰和雪埋了起来。等星罗班的大家把白榕挖出来时,她双眼呆滞,在白糖给她红肿的左脸上药时,那平时一上药就乱喊的习惯并没有出现。白榕只轻轻说道:“怎么会…”
此时,一座雪山上的少女拍了拍披肩上的雪,随后从口袋中掏出一面平滑的镜子开口道:“傀儡师那家伙,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