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珣闭了闭眼
阮珣"你不知道？"
林夏"我靠！"
林夏的声音陡然拔高
林夏"他什么时候……等等，他今天向你表白了？"
阮珣“嗯。”
阮珣“他还送我了一个礼盒”
林夏……你拆了吗？
阮珣“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林夏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夏"小珣，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从来没跟我提过！"
阮珣苦笑了一下
阮珣"所以，不是你和他串通好来试探的？"
林夏"当然不是！"
林夏急得语速飞快
林夏"我哥这事纯属意外！"
阮珣没说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礼盒的边缘。
林夏"小珣"
林夏的声音突然变得小心翼翼
林夏"你……要不要打开看看？"
阮珣垂下眼，轻轻掀开盒盖
里面是一枚银质的胸针，上面还镶着一颗很小的蓝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
盒底还压着一张纸条：
“希望有一天，我能成为你画里的人。”
阮珣盯着那张纸条，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林夏"……看完了？"
林夏小声问。
阮珣"嗯。"
林夏"那你……"
阮珣"林夏……"
阮珣轻声打断她
阮珣"帮我跟你哥说声谢谢。"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林夏"……好。"
阮珣将礼盒轻轻合上，放进了抽屉的最深处。
有些心意，她注定无法回应。
就像马嘉祺对她一样。
她想了很久，还是打算和林夏说
阮珣“我要出国了……”
林夏“出国？”
电话那头林夏开始尖叫，阮珣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阮珣“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
林夏“什么时候走？”
阮珣“下个月……”
林夏“马嘉祺知道吗？”
阮珣“知道”
林夏“然后呢，他就这么放你走了？”
阮珣“不然呢？”
她听见自己轻笑一声
阮珣“难道要他哭着求我别走？”
林夏“你真是……”
林夏“我哥的事情和马嘉祺已经够惊悚了，你现在又……”
林夏“阮珣，你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才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久到差点以为对方挂断了
林夏“或许那件事并不是我们看到……”
阮珣“林夏”
阮珣打断她
阮珣“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写生，遇到的那场暴雨吗？”
林夏“记得”
阮珣“当时我说……”
阮珣“雨水把颜料冲走的样子很美”
她摩擦着星星项链的棱角
阮珣“但现在我知道了，有些东西被冲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林夏的呼吸声变得很重
林夏"......你哭了吗？"
阮珣“没有。”
阮珣迅速抹了下眼角
林夏“你们一个两个……”
电话那头传来林夏哽咽的骂声
林夏“阮珣你**连我都瞒……”
阮珣"......航班号是CA939。"
阮珣突然说
阮珣"我不是有意瞒着，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夏“你就是吃定我了！”
林夏擤着鼻涕，声音哽咽
阮珣笑着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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