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梦大人。”女人的嘴里不断的重复着着魇梦的名字,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魇梦,好想在看什么救命稻草“我还有活下去的权力吗?”
“高看我啦,活下去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是我帮你定夺呢~”
魇梦说着,轻柔的注视着女人的眼瞳:“要问问你自己啊。”
女人看着魇梦的眼睛,耳边的话语变得有些模糊,眼前的事物也逐渐失去了聚焦。
“魇梦大人,我。”
话未说完,女人便闭上了眼。
房间内骤然安静下来,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门外记者的吵闹声。
魇梦面带笑意抬起手温和的在女人残留着泪痕的脸颊上划过,他语气充满了愉悦:“你的这份失去孩子的痛苦真的是太漂亮了,让我看到更多惊喜吧。”
紧接着,魇梦站起身,他打开了病房的门,房门外的记者们安静了片刻后突然激动了起来。
每个人都疯狂的往前挤着,想要从这个最新的宗教组织中夺取第一手情报。
魇梦则是笑盈盈的看着大家:“大家的疑问我都会回答的。”
然后他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可是里面的病人刚刚睡着,我们去外面聊,好吗?”
话音落下他便抬脚走出门外,有些记者趁乱拍到几张躺在病床上女人的照片,大部分记者在保安的遮挡下只能跟着魇梦的脚步走向医院外。
——
“烦恼也不算吧。”夏油杰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红茶,将它放在蓝七的面前“可能是最近有些心情不好。”
“这个我理解。”毕竟谁天天吃那个咒灵球心情都不会好。
想到这个蓝七忽然挑了挑眉:“话说你最近是不是抓咒灵抓的太频繁了。”
听到这话的夏油杰握紧了自己手里的杯子:“怎么会这么说。”
“我之前听杏梨说的,他说你之前没抓这么多咒灵的,现在你接任务比之前频繁多了。”
“这个家伙怎么什么都和你说了,真是的。”夏油杰叹了口气“想要变得强一点啊,圣教堂给我压力太大了。”
“圣教堂?压力?”蓝七不解,他这个圣教堂干了什么事情他自己最清楚,好像做的事情也能算得上好人好事,而且坚决贯彻,可能稍微有一点点改动的牧师观念,而且游和翼还看过,肯定不会有问题的,怎么会给夏油杰压力?
“对啊,我和你讲过我们任务的那个女人吗?”
知道啊,他刚刚还控制魇梦让他去给人家丢了俩噩梦。
“没,她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圣教堂的教徒。”夏油杰低垂着眼眸,语气有点干涩“她的丈夫早年死在了咒灵的手下,听领居说一直疯疯癫癫的还经常打骂自己的孩子。”
“后来好像是加入了圣教堂,有人看到那个圣教堂的代表有出入过女人的家。”而且看到的那个人也是圣教堂的狂信徒,在夏油杰问起来的时候疯狂和夏油杰推销圣教堂,其眼中的狂热看了便让人胆寒。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