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掌握不了什么证据。”丁程鑫冷笑。
“是吗？”她从包里拿出平板，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一亮，众人立刻看清楚了——正是他们刚刚在包厢里谈话的画面。
“……计划有变……不能让她发现……”
“……必须提前动手……”
视频继续播放，贺峻霖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她太自信了。”
丁程鑫眼神冷了下来。
金发男人站起身，“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还想继续合作？”萧瑷琥合上平板，语气淡然，“还是说，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包厢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丁程鑫盯着她，目光深沉，“你早就知道贺峻霖会来？”
“我不确定。”她轻轻一笑，“但我愿意赌一把。”
贺峻霖终于开口，“你从一开始就在布局。”
“聪明人不需要太多试探。”她看着他，“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丁程鑫忽然笑了，“有意思。”
他转向那几个外国人，“这笔交易，我们照旧推进。”
金发男人皱眉，“可她掌握了证据。”
“证据？”丁程鑫轻哼一声，“她敢公开这段视频吗？一旦公开，她自己的位置也会不稳。”
“所以你是在赌我不会动。”她看着他，眼神平静如水。
“对。”丁程鑫点头，“我在赌你比谁都更在意萧氏。”
“你赌赢了。”她站起身，“但我也赌你会输。”
“什么意思？”
“我已经通知了刘耀文，他会召开临时董事会，公布你们私下接触海外资本的行为。”她顿了顿，“虽然不能直接定罪，但——”她看向那几位外国人，“你们觉得，萧氏其他董事，还会愿意和你们合作吗？”
金发男人脸色变了，“你们内部的事，我们不想掺和。”
丁程鑫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确实比我想象的更难缠。”
“谢谢夸奖。”她拿起包，转身朝门口走。
贺峻霖拉开门，等她走出去后，自己才跟着离开。
包厢里，丁程鑫慢慢喝完最后一口酒，眼神晦暗不明。
萧瑷琥和贺峻霖走出俱乐部时，夜风有些凉。
“你真的打算召开董事会？”贺峻霖问。
“当然。”她笑了笑，“你以为我只准备了这一段视频？”
“看来，你是早有打算。”
“我只是不想再被动了。”她停住脚步，转头看他，“你呢？你还想继续试探我吗？”
贺峻霖沉默了一会儿，“我想看看，你能走多远。”
“那你还要多久才看得够？”她挑眉。
“也许……等你真正掌控一切的时候。”他语气平静。
她笑了笑，“那你就别走得太远。”
两人并肩往前走，夜色下，身影拉得很长。
第二天早上，临时董事会召开。
七位董事全部到场。
刘耀文主持会议，开门见山，“关于丁程鑫私下接触海外资本一事，我们已经掌握确凿证据。”
丁程鑫坐在角落，神色平静，“你们能证明我和他们有利益往来？”
“暂时不能。”马嘉祺开口，“但我们能证明，你们多次秘密会面，讨论针对萧氏的收购计划。”
“这不能说明什么。”丁程鑫依旧从容，“董事会又不是法庭。”
“但足够影响大家对你的信任。”宋亚轩缓缓说道。
“你站她那边？”丁程鑫看向宋亚轩。
“我只是陈述事实。”宋亚轩语气平淡，“而且，我相信她比你更适合带领萧氏。”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严浩翔翻着手中的资料，忽然开口，“我可以调出过去三个月的资金流向，看看有没有异常。”
“我也同意彻查。”张真源说。
“我也是。”马嘉祺点头。
刘耀文看向丁程鑫，“老丁，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丁程鑫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萧瑷琥身上。
“你们都倒向她了？”
“不是倒向我。”萧瑷琥看着他，“是你们自己选了立场。”
“有意思。”他低笑一声，“那我等着看，你还能走多远。”
说完，他转身离开会议室。
会议继续进行。
萧瑷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会议结束后，萧瑷琥回到办公室。
刚坐下，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是匿名信息：“小心贺峻霖。”
她皱了皱眉，正要回信，门被敲响。
“进来。”
门开了，贺峻霖站在门口。
“有事？”她问。
他走进来，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我掌握的关于丁程鑫和海外资本往来的最新资料。”
她翻开文件，神色凝重，“你怎么会有这些？”
“有些东西，我一直都在收集。”他看着她，“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你觉得现在是？”她抬眼看他。
“我不知道。”他轻声说，“但我知道，你比他们都强。”
她笑了笑，“谢谢你。”
他没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复杂。
片刻后，他忽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赢了，他们会怎么看你？”
“怎么看都无所谓。”她看着他，“只要我做得对。”
“你总是这样。”他摇头，“冷静、理智，从不让自己失控。”
“你不也一样？”她反问。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我们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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