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选择云为衫,宫尚角选择上官浅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宫门上下,宫尚角派人调查身份的事情也人尽皆知
这日宫尚角派人找宫远徵,金粥告诉宫远徵后看到他竟是满脸喜悦,似乎有什么事情是他猜到了一般
宫远徵离开后没多久,金繁就带着人来到了徵宫,金粥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来的人既然是金繁,那就是宫子羽那边占的了优势
药房的贾管事被带走,金粥细细琢磨这这几日药房人事变迁,猛然抬眸
竟是如此……
金粥悄默自己出了徵宫的大门,跟着之前的记忆来到了议会厅,只不过来的很不凑巧,室外还有一些未驱散的迷雾,宫远徵兄弟三人站列在外
情况不妙

金粥捂上口鼻,瞧着远处场景不敢上前,只是看到金繁就要上手桎梏宫远徵,却被宫远徵一手甩开,怒喊“我自己走!”
看着宫远徵一步一步走下,金粥迈出碎步上前让宫远徵瞧见了自己,果然
宫远徵皱眉疑惑,脚步也停了下来,金粥担忧蹙眉,薄唇微抿“公子…”轻声呼出
宫远徵:“回徵宫去”
再多的疑惑,也在这情形下无法出口,再者金粥的表情让宫远徵无法出口发问,宫远徵一步一步走出金粥的视线,而金粥却看向了高处的众人
隐隐约约还听到了“无锋……”
夜晚,一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潜入了徵宫,贾管事药房的房间,放入一块令牌
魑
次日宫尚角亲自来到徵宫,徵宫的女侍只有金粥一人,而宫尚角似乎好像也是专门来找金粥的“拿上远徵弟弟的厚衣,有劳金粥姑娘随我去接他”
金粥:“徵公子可以回来了!?”
金粥微张口部略表惊讶,但眼神喜色却毫不掩饰,宫尚角只是瞥了一眼后点头说道“找到证据了”
金粥嘴角微微上扬“我这就去拿衣服”
和宫尚角的一路,他问了不少问题,但也都是隐晦询问,金粥没有太过作难
宫尚角:“金粥姑娘怎么甘心做徵宫侍女?毕竟是堂堂金氏”
金粥苦涩笑容立马挂在脸上,显得窘迫“现在,还谈什么金氏,什么都没有了”
宫尚角故作悲伤“抱歉”
“无事”
“远徵弟弟待你怎么样”
“徵公子口不饶人,但是心却是个软的,我从未受过任何苛待”
是啊,刚入徵宫时,虽说院中的落叶是自己扫的,屋内也有一些物品是自己收拾的,但是
物品都是自己用的上的,被子是新换的,而院中的落叶也像是人为的
金粥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他是宫远徵,是从小到大欺负自己的宫远徵,是……兄弟三人,金粥接触最多的人
“那就好”宫尚角应下后,便带着金粥进入暗牢,金粥刚进便感觉潮湿寒冷,不忍缩了缩脖子,宫尚角瞥向金粥,但也没说什么
不久,宫远徵便走了出来,看到宫尚角亲自来接自己,之前发生的什么都不重要了,满脸欢笑的凑近,却不曾想金粥也在这里,还是和宫尚角一起来的
“哥……”宫远徵不知道说些什么,明显不想让金粥看到自己狼狈的一幕,要不然以后怎么趾高气昂
金粥内心了然,上前主动服软“徵公子……”
提起棉衣便遮盖上宫远徵的身子,宫远徵个子太高,金粥踮起脚才能勉勉强强探到,没想到今日的宫远徵竟然主动俯下身子,穿戴好了棉衣,金粥一喜,笑意铺面脸颊

回去的路上金粥脚步缓慢跟在俩人身后,隐隐约约听着说着贾管事的话语,只是宫远徵频繁回头望向自己的目光,却是躲也躲不掉
金粥只能低头默默看着地面行走
“哥,你怎么带她来了?”
宫远徵终于问出,宫尚角面上一喜“怎么?不开心?”
宫远徵搓着手“也不是,就是……”
暗牢潮湿,不适合她来……
宫尚角一路带着宫远徵来到了角宫,而金粥也是跟在后面默默跟来,直到屋内,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侍女,看着宫远徵和宫尚角投向自己的目光,了然
急忙退后准备离开室内,却不曾想宫尚角突然开口“金粥姑娘,会烹茶吗?”
金粥目光疑惑,但也很快点头“会,一些”
宫远徵一笑,嘴角也上扬了起来
金粥居然怕我哥,宫尚角
可是金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给二人烹茶后,居然没让自己离开!
听着二人交谈,金粥目光不敢移动半分
“所以,贾管事是无锋的人?”
宫远徵说道
“你和他相处这么久,你觉得呢?”
很显然,是有人栽赃嫁祸
宫远徵左思右想,谜团始终无法解开,只能猜测“可是,为什么要帮我?”
“是谁?会帮我?”
宫尚角:“帮你?我倒觉得这人是在害你”
金粥抬眸看向宫远徵,显然也被话题吸引,但是看着宫远徵投向自己的目光,一惊“不是我!”
金粥急忙挥手,宫远徵不忍扶额叹息“你的实力,怕还到不了这里,再者……”
宫远徵欺负金粥那么多次,但是无法制作无锋的令牌,况且,在宫远徵看来,好像以金粥的脑子想不到这一层面的陷害
宫尚角一笑“金粥姑娘,手上好像有很多老茧”
金粥急忙俯身“我只是喜欢木雕!之前老执刃的侍卫柳石可以替我作证”
“又是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