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昭清楚的看见,上官浅的表情僵硬了一下。
云为衫却惊呼一声,
云为衫角公子那玉佩 ,岂不是和二小姐腰上的这块是一对?
禾昭点了点头。
云为衫看来二小姐和角公子的感情很好,既如此,那便祝二小姐和角公子天长地久了。
禾昭道了声谢,云为衫和上官浅这才离开。
禾昭松了口气,若有所思我。
她们殊不知,这是请君入瓮
。禾昭知道了云为衫接近宫子羽,再加上她调查前不在自己房中一事便已是起了疑心,于是让宫子羽对云为衫透露自己的怀疑,如今等她来只不过是窥探虚实。
既然云为衫来了,便说明她急了,怕招惹了自己怀疑这才来接近,所以云为衫,必定是无锋刺客。
禾昭也从云为衫口中得知,她当时之所以不在自己房中是因为起了传染性的红疹,而大赋城上官家世代为医,所以夜里是在上官浅的治疗后在屋里睡下的。
姜离离中毒前一天是和她们在一起,这也就更好的解释了,是云为衫和上官浅给姜离离下毒,祸水东引到宋四头上。
不管如何,既然是传染性,为何姜离离和上官浅没有被传染?就算是她们运气好,可谁能证明,云为衫是何时去找的上官浅?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她栽赃嫁祸时碰巧宫子羽搜查女客院落,无法回去,只能让上官浅联手掩护。而她今夜和云为衫一起过来,倘若她们不是真的交好,那便是同为刺客。
下毒这件事漏洞百出,无锋刺客都这么蠢的吗?禾昭想着,一低头,看见了那块白玉玉佩。
角宫,灯火通明。
墨池后,宫尚角正坐在案桌前处理宫门事务。
哐当一声,门被大力推开。
宫尚角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他轻笑了一声,问,
宫尚角受气了?听说你今日去徵宫了,又去了羽宫,你是和远徵弟弟打架了还是和宫子羽吵架了?
若不是他的小祖宗,恐怕有人如此闯进来,早已毙命。
禾昭不搭理他,自顾自一屁股坐到床上去,一脚踢掉了鞋子,大氅直接飘落在了地上。
她本是不想和宫尚角说话,可忽然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禾昭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徵宫和羽宫?
她恍然大悟,
禾昭宫尚角!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
此刻,换宫尚角不说话了。
禾昭气的提着裙摆,绕过墨池,走到案桌前,质问他
禾昭宫尚角,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呀……诶呦!
她诶呦一声,直接被宫尚角拉进了温暖的怀里。
男人揽着她的纤腰,调整了姿势,将人桎梏在怀里,低头擒住那一抹嫣红,爱怜似的亲了又亲,最后才不满道,
宫尚角没大没小,怎么不叫尚角哥哥了?之前不是叫的那么软?
禾昭抱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禾昭你也说是以前了。
禾昭不过,你以前的事记得那么清楚,不知这个尚角哥哥可还记得?
说着,她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那白玉玉佩,在宫尚角眼前晃了晃。
他看清那纹路,惊诧道,
宫尚角记不太清了,但还有记忆。我记得丢了许多天了,怎么在你这?
禾昭面色一变,从他怀里爬起来,坐到宫尚角腿上,温软的小手掐住他的脸,脸颊粉嫩如桃花,
禾昭我竟不知,我家尚角哥哥出门在外还有这一朵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