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走过去,隐约听见了里面的交谈声。
宫尚角远徵,你不必伤心,我会安排好这件事,在忍一忍,一起都会过去的。
宫远徵低着头,身子却宛如被折了筋骨,萎靡不振。他握紧了手,
宫远徵可是哥……我们这样做,她会恨我们的……
宫远徵她本就不喜欢我,若是……
说到这里,宫远徵的声音止住了。
禾昭……
禾昭听不见里面的动静,索性直接推开门打算进去。可却是还没有踏进门,一只锋利的暗器飞镖便直朝她而来!
禾昭一惊,忙侧身躲过。
见来人是禾昭,宫远徵瞬间懵了,
宫远徵昭昭……
她转头,怒目而视,
禾昭宫远徵!你还想杀了我!
宫远徵我……我不是,我没想伤害你,我以为是刺客!
宫远徵俊逸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无措,他连忙走过去,抓住了禾昭的小手,担忧询问,
宫远徵昭昭,你有没有受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这下轮到禾昭懵逼了。
不就是开个玩笑?怎么还要掉小珍珠了……
禾昭你你你,你怎么说哭就哭啊?你怎么比我还爱哭?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她刚说完,宫远徵却更急了,抓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力,
宫远徵我是!我是男人,你不信可以……
可以来试试!
未尽的话语堵在了喉头,宫远徵没用勇气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他怕禾昭更讨厌自己!
禾昭小混蛋放开,你弄疼我了。
宫远徵好像没听见似的,反而越发用力,仿佛要把她纤瘦的骨头捏碎。
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人吞之入腹。
眼看着宫远徵就要失控,宫尚角连忙过来分开两个人,
宫尚角别闹了。
他转头问,目光温柔的如一滩水,
宫尚角昭昭,你怎么来了?
禾昭一便摸着被他捏的发红的手,一边把纸片拿出来,
禾昭今日我在医馆后院碰见了我姐和金繁,他们找到了这个,说怀疑百草萃的药方被换了,我拿过来给宫远徵看一看。
少年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隐隐颤抖着,取了过来。他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原来只是为了公事……也对,如今宫门暗藏危机,,暗流涌动,危机四伏,这样也好。
宫远徵看了一眼翎字,立即断定,
宫远徵这不是百草萃的药物。
闻言,禾昭莫名松了一口气,
禾昭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你。
禾昭虽然你这人吧,欠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心灵还是可以的,不至于到害人的地步。
禾昭说完,又转头拉着宫尚角到窗边坐下,告诉他两天来自己调查到的和怀疑的。
却没有看到,宫远徵的眼神。
禾昭我们不在宫门的时候,姜姑娘和宋四姑娘中了毒,子羽哥哥他前去查封女客院落的时候,一名叫云为衫的待选新娘却没有在自己的屋子里,昨夜她们来找我,我问起时,云为衫说她起了传染性的红疹,而上官家世代为医,所以一直在上官浅的房里。可是在此之前,姜姑娘中毒前一夜是和她们二人在一起喝茶的,为何姜姑娘和上官浅没有被传染,而又为何只有姜姑娘中了毒?我猜是云为衫把毒药栽赃给宋四姑娘时,回去的时候子羽哥哥正好在查,所以她没有机会回自己的房里。
禾昭红疹也只是借口,撇清了自己的嫌疑。而郑南衣,是最低阶魑阶刺客,我想,进入宫门如此好的机会无锋必然不会只派一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