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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痛,却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禾昭看着他,怔愣过后又怒了,暴跳如雷,活像炸毛的小猫,
禾昭你个大混蛋!你是傻子吗?我咬你你怎么不说疼?
禾昭怎么?想让我心疼?你想得美!
禾昭既然如此,这个牙印就跟着你吧,随你度过余生,如何啊?
可是刚说完,他竟然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道,
宫远徵甚好 。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如重若千钧的重锤在禾昭的心上狠狠来了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复杂的很。
禾昭你你你……你真是……
变态!
禾昭说不出话来,硬生生憋红了一张脸,索性懒得再搭理宫远徵,直接一头埋进了宫尚角的怀里。
刚用内力为她烘干了头发,宫尚角心累的不行,给了宫远徵一个眼神:虽然我也变态,但是远徵你变态的也太明显了,收敛一些,否则昭昭真的会再回后山。
宫二宫三何其默契,尤其是在对待同样喜欢的人的身上,只要一个眼神,根本不用交流,就能直接会意。
他看着手背上的牙印,心中竟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而后宫远徵装作若无其事的上了榻,躺到了最里面,
宫远徵好了不逗你了,来,夫人,我们休息吧!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一连几天,禾昭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也累的不行,可是看着宫远徵,又犹豫了。
要是他再次兽性大发怎么办……她真的受不了的……而且尚角哥哥也在,如果这两个人串通一气,她就变成夹心饼干了!
一想到前车之鉴,她就几乎快要窒息。
可是不睡在这里,她难道要去小榻吗?她睡觉不老实,掉下来可就不好了。
回商宫?可是这三更半夜的,宫二宫三必然是不允许她离开,更不要说她哪儿敢一个人摸黑回去啊?
再三犹豫之下,禾昭还是躺在了他的身边,然后宫尚角就在外侧跟着休息,一拂袖,用内力灭了烛火,屋里瞬间陷入黑暗。
空气中唯留清浅的呼吸声。
等等……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忽然想起来,宫尚角刚回宫门时,那夜她正好来看他,却是突然下起了雨,三个人也是如此躺下休息。
禾昭反正也睡不着,忍不住轻声询问,
禾昭你们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宫远徵十分捧场的用力点点头,翻身十分自然的抱住了禾昭,
宫远徵嗯嗯,相识,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