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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伸手一摸她的脑门,烫手的温度。加之禾昭脸红如血,和各种迹象来看,整个人都已经被烧傻了,一边哭,嘴里还说着糊话,
禾昭呜呜……求你们了,哥哥……
禾昭呜呜呜不要吃了,走开,走开,别碰我呜呜……
禾昭我讨厌你们,我讨厌……
声音虽小,可宫远徵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心蓦然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他固然心痛,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宫远徵吩咐人将宫尚角叫来,没一会儿,他果然赶到。
见禾昭昏迷不醒,他连忙将她接过来抱进怀里,触及她的身体,烫的犹如小火炉。
宫尚角远徵,是高热吗?
宫远徵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取来水盆和手帕,将手帕打湿,叠起来放在了禾昭的额头上,而后嘱咐宫尚角,
宫远徵哥,你看好她,我去抓药,有什么事让人去找我,我很快回来。
宫尚角好。
而后,宫远徵不敢耽搁,转身直接去了医馆抓清热去火的药材,又亲自将其煎好,倒进碗里,捧回了屋里。
宫远徵将药吹的温热,才给禾昭喂下去。
好在能够喂的下去药,宫尚角和宫远徵俱都松了一口气。
可之后,却又都不说话了。神色落寞的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守在禾昭窗边。
她为何突然生了高热,这一点的原因,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无言之中,月色西沉,蜡烛燃尽 。
第二日一早,禾昭才有所好转,醒过来时,昏昏沉沉。
见她醒了,宫远徵瞬间有了精神 ,连忙上前摸脉,又摸她身体的温度,这才放心道,
宫远徵脉息平稳,体温也降下去了!
宫远徵只是还有一些烫,不过再喝一碗就好了。
说完,眼神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禾昭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宫尚角,不发一语,然后直接躲进被子里,闭上眼睡觉了。
生气就要有生气的气势,冷战就要有冷战的态度!!!
男人,绝不能惯着!
于是,禾昭只留给了他们一个圆润而无情的后脑勺。
已经一整天了,她都不曾好好和他们说过话,要么是一个眼神,要么是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宫尚角昭昭……你还在生气吗?
宫远徵昭昭,我们要怎么做你才肯消气?
只要能和他说句话,就是死也是可以的。
可是他知道,昭昭一定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