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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禾昭却感觉身下一湿,伸手一摸,裙子都湿透了,她一脸懵逼,
禾昭怎么回事?我失禁了?
怀个孕连尿都控制不住了?禾昭顿时伤心了,刚要哀嚎,宫远徵便先一步慌了,惊叫道,
宫远徵傻子,你这是要生了!
禾昭啊?
她愣着,啊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宫尚角按在了床上。
他慌乱的吩咐人请来产婆,取出早已备好的接生的工具,打水,拧毛巾,面面俱到。
宫尚角昭昭你别怕,我会陪着你的,有哥哥在你不会有事……
他手足无措的抓住禾昭的手,慌乱如孩童,眼里的泪几乎快要落下。
禾昭的脸渐渐苍白了起来,汗珠顺着额角流下,打湿了鬓发。
宫远徵擦了擦她的脸,更是慌乱焦急,
宫远徵我是大夫,我知道的!昭昭你忍一忍,等生完这个我们就不要了,你先省点力气……
说完,已经是泪如雨下。
怕迟则生变,产婆就住在角宫的别院,为的就是在禾昭临盆时能够快速赶来。果然没一会儿,产婆们便来了。
女子生产,男子本是要到外面取等候,可是无论产婆们怎么说,宫二宫三都像个木头桩子,都重复着说“不走。”
没有办法,赶也不敢赶,他们便留在了屋里。
禾昭十月怀胎,终于到了这一刻。女子生产何其痛苦,相当于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宫尚角和宫远徵看着她力气渐渐流失,汗如雨下,脸色也几乎苍白的快要透明,没有了一点血色,痛苦非常。
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只手抓住了心脏,痛的喘不过来气。
禾昭哭,宫远徵也哭。
至于宫尚角,虽然不至于痛哭流涕,却也是一动不动的流着泪。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婴孩啼哭声炸响在耳畔。
产婆连忙将婴儿包裹到襁褓之中,喜滋滋的报给他们看,
万能龙套【产婆】恭喜执刃和徵公子,夫人为宫门填了一个男丁……
孩子刚抱到他们面前,宫尚角和宫远徵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径直奔向了禾昭。
宫尚角用衣袖轻擦着她汗湿的脸,虽然不说话,可眼睛却是红的。
宫远徵昭昭,你感觉如何?有没有不适之处……
生完孩子精疲力竭,但为了不让这两个便宜夫君担心,禾昭强撑着睁开眼,摇了摇头。
见此,他们总算是放了心。
看着禾昭闭眼休息,他们这才想起来去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