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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来的身躯如铁,不伏在少女单薄轻颤的脊背上。他力气大的吓人,即便只是用单只手撑窗借力,他也纹丝不动。
带着炙热温度的唇倾轧在后颈上,重重的碾着,狠狠的咬着。
幽香扑鼻,叶鼎之的神智仿佛被少女颈间浓郁的馨香给缕缕缠绕起来,密不透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一举一动。
“滚……离我远点,叶鼎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她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剧烈的颤抖,这些话几乎是咬着牙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下一秒,身后人微怔,动作有一瞬的僵硬。
察觉到他的失神,玥卿旋即就要趁此机会挣脱,却是还未施行,下巴就被强行捏住,被迫抬起。
力道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和不忍,这次是近乎决绝的狠劲儿,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痛的全身发颤。
此时天启正是华灯初上时,整个宫城在昏暗夜色中泛起潋滟灯火,自高阁遥望其下,东风夜放花千树,一览无余。
少女微红的水眸中映出煌煌灯影,叶鼎之嘶哑的声音倏然在耳旁响起,“痛吗?就如我一般!不,我比你更痛,百倍千倍万倍!”
“你不是说会来找我的吗?你在骗我对不对?我等了你一日又一日,在远离北离千里之外的南诀等你!不知多少个日夜,只有风声随我入睡,只有日渐偏执的心魔陪我入睡!”
“我每一天都在盼望着你能来,今日不能便明日,明日不能便后日!你说的话我都信,我一直在等你,可为何……为何我等到的是你要嫁给萧若风,当琅琊王妃的消息啊?”
“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温热的液体在肌肤上晕开,递来阵阵暖意。
他的哭声并不大,但是掷地有声,歇斯底里。
无数个漫漫长夜中积攒的不堪、不解、愤怒、恨意……终于在此时迸发,一齐侵占了理智,也一同叫他千疮百孔的心麻木不仁。
远处山峦暮霭沉沉,千里烟波汇聚一色。
越过那远山,再往北走千里,便是北阙故都,只剩下断壁残垣。
从出生至此,叶鼎之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男儿有泪不轻弹,哭的最凶的那一次也就只有叶家被诬陷叛国,满门抄斩,族人流放了。
哪怕是后来逃过一劫,他也未被仇恨所束缚,而是游离各国,潇洒恣意。
饶是他自己,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因一个女子画地为牢,偏执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