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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爱爱的,司徒九月并非融会贯通。
唯一一次开窍便是在救下萧蘅,要他以身相许那一次。
遇上心悦之人,情窦初开的少女春心萌动,莽撞的便将心意宣之于口,近乎用尽所有力气。
但那次恰好,被“不谈风月”给拒绝的明明白白,于是少女便发愤图强,立志不再爱男人,转头一心研究可以无痛毒死人的毒药。
至此,对待情之一字,更是一窍不通。
哪怕是在与萧蘅重归于好之后,两人的亲密也全都是由萧蘅主导。
所以,对于赵邺抱自己一下这事,九月没打算放在心上。
松了力道,赵邺连忙询问,“婉宁可曾伤你?”
“不曾。”
口中溢出一声叹息,赵邺松了口气。
“那她与你说了什么?”
“让我给她治病。”
“治病?”赵邺不解地问。眼看着面前人儿十分确定的点点头,他心中更是疑虑重重。
事有蹊跷,恐怕不止治病如此简单,但总之,是冲着他来的就是了。想着赵邺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宽大手掌下意识握紧她纤细藕臂,“是朕连累了你。”
对感情稍有愚钝的少女未能及时捕捉到对方眼中的一点情愫,司徒九月摇摇头:“婉宁公往并未为难我,只是她要以为她消好身子,你不必内疚的。”
然则说完,嫣红唇瓣翕张两下,欲言又止,正盘算着要不要把婉宁与沈玉容的事说出来。
赵邺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年轻帝王轻叹一口气,也好像不曾意识到他与司徒九月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了。
兀自拉着人儿,按住其削薄的肩头在椅子上坐下,一片热息自额头滑过,“看来,朕还是要亲自陪在九月身旁,防止再有此类事件发生了。”
闻声抬眼看去时,一张清俊的脸便跃然映在眼底,其中含着的笑意温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从他眼中读出了隐秘的侥幸。
九月抿抿唇,没再说话。
......
赵邺已经让人严死守她所在之处,但婉宁仍然有办法把她带走,但偏偏身为皇帝的赵邺还因当年之事不能治罪于她,否则便是不忠不义。
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装作若无其事,不要再露出任何让可以让婉宁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亦或是,如赵邺所说,与她步不离。
但后者,便不知究竟是出于私心多一些还是真的只是担心她的安全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