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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于信一和白月，龙春风以及城寨所有人都是旁观者。
年轻人嘛，总有些事是藏不住的，他对她的那份感情溢于言表，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
预料之中的，少女笑的很甜，弯弯的杏眼闪着粼粼波光，“挺好的呀。”
“如果我和信一正式在一起了，你会为我开心的，对吧龙卷风？”
她问。
如信一所想，白月就像是无尽黑暗中散发着清辉，普照大地、可望而不可亵读的明月。
也像是山间细水长流的小溪，清澈见底，不掺杂一丝杂质。
少女询问的话音落下，他却没再说话了，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
男人不再年轻的脸已经无可厚非的笼上历经风霜后的狠厉，但是唯独在面对某个小姑娘时，那杀伐阴沉就瞬间化为乌有，眼中只剩下纵溺。
结束了这个话题，对面的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向自己吐露一些话，未曾注意到男人已经慢慢低垂下眼。
——会开心吗？
如果她幸福的话，他会为他开心的。
......
深夜时， 陈洛军打完十几份工，在小巷口的墙角坐下，只感觉一下子卸去了疲惫。
借着月光，他数了数手心的钱，最后小心的把这些钱放在了鞋里。
身后的不远处还有人声，九龙城寨内常常灯火通明，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也不会安静下来。
所以吃完手里两个馒头，他还要接着去上工。
他想要赚钱换身份证，那么做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这是唯一的活路了。
陈洛军没自怨自艾，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白馒头沉默一会儿。
可跟着，他眼里的情绪就变化的十分明显，替而代之的是一片诧异。
——就在他抬手要吃的时候，视野里一双红色高跟鞋吸引去他全部注意力。
他僵硬抬头，只见月下一张美人面。
少女乌黑鬓发被风轻轻吹起，轻声细语，“陈洛军？”
陈洛军没反应过来，但还是本能的点了点头。
见状，白月莞尔一笑，轻轻舒了口气，“这么快就找到你了，那就不用我来回跑了。”
“你……在找我？”
眼前人长相娇俏，白腻的娇靥透出淡淡绯色，樱唇琼鼻，尤其是那双含着水光的杏眼，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是个很漂亮的美女。
可是他初来乍到，陈洛军可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是吸引到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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