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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虚掩着的房门后陆续传出娇吟,虽低弱,却是极致的柔媚,让人听了只觉得骨头都酥麻。
身处其中的相柳更是如此。
每一次呼吸进来的独属于女儿家的幽香,品尝的与之相配的丰润温软,这些都成了欲火聚集于腹下,烧的理智岌岌可危的根源。
紧紧搂着手臂前的纤细软腰,相柳别无他想,只一股脑儿思索着如何汲取的更多些。
以致于当身前两只柔荑拍打自己时都未曾发觉。
感知到小姑娘呼吸渐弱,相柳这才善心大发地松了口,喘息片刻后,仍旧吻了上来,只不过是换了个位置,到了脖子上。
早就知道他心怀不轨,却也没想到会如此胆大包天。
生怕叶十七他们突然找来,帝羲急的又推又搡他,还不得不咬紧了唇小声些,哽咽软弱的声线都带了祈求的意味:
帝羲青天白日的,你找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做什么啊?相柳……唔……你停下来,别亲了……
帝羲而且,十七他还见过你,知晓你的身份,他一定不会信你会如此轻易就走了的,我怕他……啊!
一声难以抑制的惊呼脱口而出,再回过神来,她已经身处榻上。
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帝羲惊的睁大眼睛,连忙便要起身,然而为时已晚。——对方已经扔掉腰封,骑在了她身上。
“嘶啦”——
裙裳陡然被扯开,挥开在空气中慢慢掉落。
凉意袭来之际,相柳同时倾轧下来,含弄起她的唇瓣。
相柳若他想看,便叫他看个够。
这是在她清醒时,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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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的床榻并不柔软,脊背来回蹭在上面,隐约有了些红痕。
相柳发现了,未置一词,而后自顾自的把瘦弱的人儿抱进怀里,不久后,额角再度滚落下一颗有一颗汗珠。
感受着肩上属于液体的湿濡以及指尖挠在皮肤上的轻微刺痛,相柳这才稍后温柔。眼底映出帝羲满是泪痕的玉靥,他无奈问:
相柳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
失焦的眼瞳中,她视野被泪所模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摇了摇头,便崩溃的又流起泪来。
相柳勾唇一笑,汗津津的脸庞俊美的妖异,贴着帝羲的面颊,幽幽告诉她:
相柳蛇性本淫。
嗯,确实是。
否则也不会重欲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