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眨眼功夫,池边又恢复了清净。
云渺看着他们几乎是逃也似的背影,歪着头,轻轻叹了口气,唇瓣微微嘟起:“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真不禁逗。”
纪伯宰看着怀中人一脸“戏没演成”的遗憾表情,简直气结。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与自己对视,目光幽深,分外危险:“怎么?很失望?很想让他们留下来,看你......这副模样?”
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湿透的冰绡下起伏的曲线。
云渺看着他们几乎是逃也似的背影,歪着头,轻轻叹了口气,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真不禁逗。”
纪伯宰看着怀中人一脸“戏没演成”的遗憾表情,简直气结。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与自己对视,目光幽深,分外危险:“怎么?很失望?很想让他们留下来,看你.....这副模样?”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湿透的冰绡下起伏的曲线。
云渺被他捏着下巴,却不挣扎,反而顺势伸出湿漉漉的手臂,重新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柔软的身躯贴向他,仰着脸,对他绽开一个狡黠又妩媚的笑容,吐气如兰:“当然不是啦。”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指尖在他后颈轻轻划着圈,“我只是觉得,看他们因为你而小心翼翼,想靠近又不敢的样子,特别有趣嘛。”
她凑得更近,几乎贴着他的唇瓣,声音又轻又软:“而且,我心里清楚得很,不管来的是谁,最终能这样抱着我,独占我的人,从来都只有你呀,纪伯宰。”
这句话,瞬间浇灭了纪伯宰心头的所有怒火,只剩下汹涌澎湃的占有欲与爱怜。
他再也无法忍耐,低头便攫取了那张总能轻易挑起他所有情绪的红唇,吻得霸道深入。
“唔.... ”云渺轻吟一声,乖巧地仰头承受着他炽热的亲吻,手臂软软地攀附着他坚实的肩膀。
一吻方毕,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纪伯宰看着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和迷离的眼眸,打横将她从水中抱起,水花四溅。
他抱着她,大步走向汤泉旁专供休息的暖玉小榻。
“看来你是真的休养好了。”他将她放在柔软的榻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那今晚,我们便做些更有助于‘休养’的事。”
云渺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小手抵在他胸膛,似推还迎,唇边漾开一抹得逞的,小狐狸般的笑意。
星辉汤泉,水汽愈发氤氲迷离,掩去了一室春光与旖旎。
而汤泉之外,有人身处孤寂黑夜,心思不明。
能得她偶尔回顾,能护她一时安稳,能见她一笑莞尔,于他们漫长而孤寂的岁月而言,已是上天赐予的,最奢侈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