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温热,带着他身上独特的雪松气息。
纪伯宰显然被取悦了,眉宇间的笑意加深,这才心满意足地、轻轻将她放在了地上。
双脚终于沾地,姒罂立刻像只重获自由的小鸟,快步走到荀婆婆身边,试图借婆婆的身影挡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姒罂荀婆婆!
她亲昵地挽住荀婆婆的手臂。
荀婆婆看着姒罂,笑容发自内心慈祥:
荀婆婆阿姒姑娘回来了,在外面玩得可尽兴?
提到花月夜,姒罂暂时忘记了方才的窘迫,眼睛又亮了起来,用力点头,语气带着未散的兴奋:
姒罂尽兴!特别尽兴!
姒罂荀婆婆,我跟你说,那花月夜可真是个好地方,里面有好多貌美的姐姐妹妹。
姒罂她们对我特别好,特别照顾我,给我穿最好看的流光纱衣裙,用最时新的珠花帮我打扮,还教我跳掌上舞呢......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嗓音软了下去,带着点小沮丧:
姒罂就是,我好像四肢不太协调,总是跳不好,踩了自己好几次裙子......
荀婆婆听着,脸上的笑容愈发慈爱,她抬眼与纪伯宰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见自家主上正看着说得眉飞色舞的姒罂,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与纵容。
荀婆婆心下明了,转回头对姒罂温声道:
荀婆婆阿姒姑娘长相这般貌美,如同画里走出来的小仙娥一般,跳不跳得会舞又有什么要紧呢?
荀婆婆只要你能真心喜欢主上,安安稳稳地留在他身边,这就比什么都好了。
姒罂“啊?”了一声,小嘴微张,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这好好的,怎么又扯到纪伯宰身上了?
还......还真心喜欢?
就在这时,纪伯宰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
纪伯宰时候不早了,婆婆早些去休息吧。
说着,他上前一步,自然而然地伸手,再次握住了姒罂的手腕。
那温热干燥的触感传来,姒罂顿时警铃大作。
完了完了,荀婆婆这块“挡箭牌”要失效了。
这要是被他拉回房里,今晚还能有好?
姒罂等等!我还有话要和婆婆说呢!
姒罂急忙道,身体下意识往后缩,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姒罂纪伯宰你别拉我呀!我,我还没跟婆婆说完花月夜的果子酒呢!
纪伯宰看着她这副慌不择路找借口的小模样,只觉得可爱得紧,无奈又纵容地摇了摇头,低笑一声。
下一刻,他不再给她拖延的机会,直接弯腰,手臂熟练地穿过她的腿弯,环住她的腰身,微一用力,便将这个喋喋不休的小人儿整个打横抱了起来,然后顺势利落地扛上了肩头。
姒罂啊!
姒罂惊呼一声,视野颠倒,只能徒劳地踢蹬着小腿,
纪伯宰纪伯宰你放我下来,荀婆婆!婆婆救我!
荀婆婆站在原地,看着自家主上扛着那不断扑腾的小姑娘,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又带着几分欣慰的“迷之微笑”。
她甚至还抬起手,对着惊慌失措的姒罂温和地摆了摆,语气充满了鼓励:
荀婆婆去吧,孩子,好好跟主上说说话。
纪伯宰扛着肩上的“小包袱”,无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步履稳健地穿过修缮一新的庭院,径直回到了主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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